“叮~法海好感度+10”
言观暗中惊奇,她这么说……是戳到和尚的萌点了?难道说和尚喜欢的是小鸟依人清新可口洛丽塔型?啧啧啧,言观暗叹,怪不得任她小青如何妩媚动人妖娆艳丽都入不了法海的眼嗳,原来是型号不对……
想到这里,言观预备再接再厉,趁热打铁,一个温香软玉饿虎扑食就扑向法海的怀抱,娇滴滴的声音如同吃了两斤蜂蜜∶“师父~”
陵信小和尚一阵恶寒,眼见着一个油光可鉴锃光瓦亮的小光头在师父他老人家身旁娇羞无限地蹭来蹭去。
诶!师父不应该一巴掌把师弟拍下去嘛,怎么回事?师父貌似,呃,笑了?陵信小和尚揉了揉眼,狐疑的瞧着自家师父那温柔和煦的笑容,嘴角一扁,几乎气哭,师父偏心!
陵信小和尚越想越生气,不行!我也要去抱师父!
于是乎三个油亮油亮的光头立马凑作一堆,嬉戏打闹,好不热闹,但终究是被法海呵斥得回到自己的蒲团上静坐。
言观心里暖呼呼的,像往怀里塞了个暖水袋,就寝时,言观忽然发神经的在他耳旁道∶“若是不能救我,我也不怪师父。”
法海闭着眼,呼吸绵长,言观以为他已入梦,自己嘿嘿笑了两声,睡在他的旁边,安然道∶“师父晚安。”
“安。”
谁料他竟是醒着的,嗓音如同清澈流泉清泠泠入了言观的耳。言观偏了偏头,心里有些难过。
要是和尚知道,她一直骗他,该如何自处?
次日,张子萧张府二小姐出嫁,不过午时,迎亲的队伍便已经到了,张子萧知道言观会扮作她出嫁,心中悲喜交加,亲自领着一干女子为言观到闺房上妆。
见到清秀俊美的小和尚陵清,张子萧还羞涩的不敢看她,一口一个“恩公”的叫着,言观作谦虚状,风流潇洒正气凛然的作揖∶“能救张小姐于水火,陵清义不容辞!”
小和尚穿上凤冠霞帔,光是搞假发就搞了俩小时,是用一根素带系在脑后的,只要不轻易摇头晃脑、甩来荡去、做广播体操……呃,言观估计,掉下来的可能性不大。
小青颜值也很高,是小和尚的样子,就俊美无双,风流倜傥。是小青的样子,就媚眼如丝,妖娆美艳。张二小姐那含羞带怯、欲拒还迎娇羞样子,言观冥思苦想了许久,这才发现她放电的对象居然……是自己。
而小和尚陵清被张二小姐打扮后的效果,却和青姑娘不同,显得特清纯。清纯,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貌似和尚比较喜欢良家妇女型的女子啊。
出现在法海面前时,言观身量纤细,身着一件深红色珍珠烟罗绣芙蓉上襦。玉臂上挽着云丝淡妃色披帛,腰下是云纹琉璃茉莉香锦缎马面裙,又配着浅红色衬裙,重重叠叠,好不俏皮。隐隐约约露出了她穿得一双莲花翘头屐。
看见言观的样子,众人皆惊叹不已,只有张廷面带忧色∶“小师父扮的不足以让妖怪掳去啊。”
言观妙目一瞪,啥意思,嫌她不漂亮?张廷被言观的目光盯的不自在急忙改口道∶“陵清小师父莫要误会,在下的意思是……师父英伟不凡,呃,应学学女儿家情态才会更像些。”张廷擦了擦一脑门子的汗,毕竟是帮忙,但露馅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言观目瞪口呆,她她她、不像女子?还英伟不凡?难道是当和尚当久了,就生出这等气质啦?
言观腹诽,她再怎么大大咧咧也不至于……不像女子嘛!张二小姐夸她玉树临风,张廷说她英伟不凡,可见张家人掰瞎话,掰得有理有据,底气十足,已经达到了一个瞎话界的新高度了。
这时,张二小姐莲步轻移,走上前来,弱柳扶风道∶“陵清哥哥,不如由我来教你罢,你看着学就好。”
言观被她娇滴滴一声“陵清哥哥”叫得浑身不得劲,但见她纤腰袅娜,仪态万千。于是有眉有眼的学将起来。
学了差不多一刻钟,言观挥挥手大剌剌道∶“已然会了。请诸位看好。”于是由张二小姐领着入内厅,戴上那展凌云白玉凤冠。
再出来时,众人见得,满室寂静无语,全然是吸凉气的声音。
言观所戴的凤冠华丽无双,璀璨生光,耳旁发后,垂着晶莹剔透的红珊瑚绯色流苏。额头前悬挂的白玉珠串莹莹温亮,隐隐约约遮住她温雅素淡、白皙清纯的脸颊。一双妙目顾盼生辉,微微低垂。
腕上带一双翡翠生水碧玉镯,素手纤纤,行走时裙带微动,头上的白玉珠串便清脆出声。
听见众人惊叹,连陵信小和尚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好美!师弟……若是不细看,完全是个女子形态。”
言观不理他,陵信小和尚在一旁不满地嘟嘴,她越过众人,凌波微步,径直走到法海面前,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美目流转,微微俯身行了个万福礼∶“师父,好么?”
法海清俊如同万年亘古不化寒冰的脸,这时微微失神,随后眼带微笑,吐字清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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