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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与她相似

钱北北眼睛里的泪再也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也许更多的失望吧。看着眼前的男人,钱北北突然觉得这么多年,她从未真正的认识过他。

袁奕煊自然是看到了钱北北眼睛里的那种接近绝望的失望,看的他心里一直的揪着的疼。这下他该是把她的心真的伤透了吧。

三天后,钱北北离府,袁府大门在身后关上的那一刻,对于钱北北来说,这应该是这辈子与这个地方最终的离别。

她的心一次又一次的被袁奕煊伤的透彻,原来,不管是谁,在这个地方,这个年代,终究女人都是错付的那一方。

硬生生的憋住眼泪,钱北北转过去的头,再无留恋。

能去哪呢?难道重新去找拓跋硕吗?

钱北北不愿意。她想要远离这些纷争,就不能在掺和进去了。

几年前,钱北北离开拓跋硕后,拓跋硕对她思念至极,他的侍从也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个女人,模样与钱北北极其相似,只是那女人总是心不甘情不愿,那样子,像极了钱北北。只是一次偶然时候,拓跋硕忽然发现,原来这个女人是太王后亲自安排在自己身边的人。那一刻,怒从心生。

“啊!”被重重的摔到了床上,苏妲拉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

“媚妃摔痛了么?等一下会更痛呢。”拓跋硕的声音冰冷,如同可以融化一切的黑暗中,漂浮于海上的冰块。

“嘶。”耳边陡然响起衣物被撕碎的声音,苏妲拉终于从醉意中惊醒过来,手下意识的捂住身上的衣物,“王上,不要这样!”尽管她早已对此做好了准备,可是,这样屈辱的方式,还是让她有些受不了。而且,今天……可不可以不要是今天,她,还没跟过去好好告别。

“不要这样?”拓跋硕眼中嘲笑更甚,“可是你和太王后达成了什么入王宫协议啊,不这样,你哪能诞下皇子,又怎么独占后王宫,还是,你想和别的男人?”说罢,他眼神一冷,手更用力的一撕。最想问的,其实只是最后一句话吧。

外衣被粗鲁而毫不留情的彻底撕破。苏妲拉的眼中迅速挤满莹光剔透的泪水。她不知怎么去向眼前这个偏执的男子解释,心里又惊又怕,只知死死抓着已被扯烂的衣裳。

“何必挣扎呢。媚妃,你抱着那个伟大的初衷进王宫,佛祖看到现在这一幕,也会觉得很欣慰吧。”拓跋硕道,眼神满是冰冷的讥讽。他的手已经伸向她的亵衣。

拓跋硕执政八年,政治清明,天下昌盛。百姓莫不赞他,然而,他已过弱冠之年,却一直不曾立后,甚至连妃嫔也无,世人皆不解,遂盛传逡祈王上好男色。为的就是心里的那个人。

多日前。

夜已深,更漏长。

此时的皇王宫内院,王上寝王宫,大殿,却是一片歌舞升平。里面舞者如飞天之女,舞姿翩跹,仔细一看,这些舞者竟真如民间所传,尽是男伎。

殿中央的宝座上,一个一身明黄的男子手执金杯,有一杯没一杯的浅啜着美酒。他的眼丹凤狭长,里面似藏了一池泉眼,深邃迷人,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如此精致的脸庞表情却是漫不经心,百无聊赖,似有一丝疲倦。

“好了,今个儿到此为止,你们退下吧。”身边,一个太监模样的老人,察觉到了这丝疲倦,连忙叫舞伎们都退了下去。

“德德,你也退下吧。”宝座中的人放下金杯,声音清远。

“是。”老人恭谨道。

待交代完了服侍更衣的王宫女,老太监从后门走了出去,照例去向太王后禀告。

昭阳殿。

“王上还是只和男伎寻欢作乐吗?”殿中不过中年的太王后风姿犹存,然而眼神却甚是焦急。

“禀太王后,是的。”

“这可如何是好,最近有大臣频频向哀家抱怨,若圣上不尽早立妃立后,诞下皇子,朝廷议论猜测纷纷,恐怕人心不稳,对社稷不利啊。”太王后秀眉微蹙。

“王上似对女子天生厌倦,奴才也是无能为力啊。”德德苦声说道。

“过几日便是祖祭,王上要出王宫拜祭,既然王宫中女子他看不上眼,你就趁着此间,尽心搜寻民间女子侍奉其左右,看他作何反应。”

“太王后放心吧,奴才一定竭尽全力办妥此事。”

“好了,哀家累了,你下去吧。”太王后无力摆了摆手。

几日后,王上平安拜祭回王宫。

“德德,王上出王宫期间,对他身边女子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太王后手戴金玉纤长指套,优雅翻开金边茶盖,缓缓将袅袅热气吹散,语气却有隐隐期待。

“禀太王后,王上出王宫这几日仍是不屑看身边女子一眼,只是……”德德迟疑道。

“只是什么!”太王后放下参茶,一向不喜形于色的脸上竟有一丝激动。

“只是,在回王宫途中,王上让轿子停顿了一下,当时那有个尼姑在派粥,王上看着还露出了微笑。”

“真的吗?真是太好了!你快快把那尼姑召进王宫,择日与王上成婚!”太王后激动得站了起来。

“可、可那女子已是出家之人,奴才怕她会不从。”德德有所顾忌。

“王上之命,谁敢不从!你明日就把那尼姑带到昭阳殿,本王宫自会让她服服帖帖。”太王后威严之气顿慑。

“奴才遵命!”德德见此,赶紧告退。

翌日上午,那位在都城派粥的小尼就被带进了皇王宫。

“小尼无尘参见太王后娘娘。”叫无尘的尼姑恭敬行礼道。

“抬起头来。”但愿王上看中的人不要损了王室颜面才好,太王后暗自忖道。

无尘依言抬头。只见她不过十六光景,眉间的稚气尚在,虽然只穿一袭简朴青衣,但淡然自若,清逸脱俗的容光兀自熠熠生辉。她周身围绕一股祥和出尘的气质,犹如不食烟火,天界下凡的兰芷仙女。是为含金柳,为芳兰芷,为雨前茶。而她那纯净如水晶的眼神,更是让人没来由的心动。

“平身吧,你可知本王宫召你是为什么?”太王后满意点了点头,心中的忧虑减了一半,但依然神色端庄,不怒自威。

“无尘不明白。”她乖巧低下头。

“本王宫叫你来,是要你进王宫服侍王上。”

“可无尘已是出家之人,怎能服侍王上呢,这样做岂不是亵渎了神明。”无尘微微蹙眉,鼻尖亦跟着起了小皱,煞是可爱。

“姑娘有所不知,自王上登基以来,便一直不曾婚娶,对女子亦是不闻不问,民间已在传他好男色,朝廷恐皇家无子嗣,人心不稳。然而,王上几日前出王宫拜祭,碰巧撞见姑娘善行,对姑娘你颇有好感,哀家身为亲母,更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便心急擅自将姑娘接来,还望姑娘深明大义,为天下福祉着想。若是无尘姑娘答应了入王宫,待半年之内诞下皇裔,了了哀家的心愿,哀家与王室祖先和国家社稷都会万分感激姑娘的恩德。”太王后循循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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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太王后又怎知王上是看上了无尘呢,也许只是欣赏小尼做善事而已。”无尘清澈的眼神看向太王后,那样纯净如婴儿的眼神,仿佛世间的烟火都自动远离了她。太王后眼中不由得暗自露出一丝赞赏,她竟是对这个身份低微的小妮越来越满意了。

“不管怎样,王上毕竟是对女子上了心,为了天下,试一试也是值得的。佛家也是想要苍生幸福,本王宫就不相信你们佛家会拘泥于这些细节,毕竟这也是为了王朝子民的安稳与繁荣,姑娘以身献佛,功德亦无量!”太王后加重了语气。

无尘轻轻蹙了蹙眉,低头良久思考。然而到底年幼,身边师父师姐又不在,一时竟难以抉择。

“这样吧,无尘姑娘,不如你就在哀家这昭阳殿逛逛,明日再答复哀家,如何?”太王后留她过夜,是存了两个心思。其一,留她在王宫中,免得她出了王宫心生动摇。其二,皇王宫的金玉满堂,珠光宝气,她不信那小尼不会没有一丝心动。

“……好。”无尘见只能这样,轻轻答道。

太王后眼中闪过一丝喜意,亲自派了两名丫鬟尽心伺候她。晚间的时候,她又拖着无尘说了身为太王后身为母亲的焦急和担心,恨不得把国家的压力都推在这小尼身上。

无尘听罢,心中挣扎不已,她从小在尼姑庵中长大,不问世事,叫她推翻自己的信仰,卷入红尘,她更多的是茫然无措。

然而,在几乎无眠了一晚后,第二天清晨,不等太王后召她,她已主动走向太王后的寝王宫。

“小尼答应太王后便是。不过,希望太王后也能答应无尘一个小小的要求,那就是不要再为王上纳妃纳妾,徒添后王宫凄凉。”无尘轻轻说道,不复昨日的挣扎。她所修行的了然庵中,有不少是被花心丈夫抛弃的心死如灰之人,任她身处红尘之外,也不免心有触动,不想再见到这样的情景。

“想不到姑娘真如菩萨一般,竟连这都想到了,本王宫答应你就是。来人,送无尘姑娘去清和阁。”太王后心下大喜,哪管她提的是什么要求。反正,这后王宫,从来都是她的天下,所有的事情,亦在她控制之中。

待一群人将无尘送走,旁边的福安公公终于忍不住道,“太王后,您怎么能答应她不再纳妃呢,自古以来哪位王上不是后王宫佳丽三千,如此后代才能繁茂……”

“好啦,”太王后打断道,“本王宫自然明白,这只是权宜之计,待王上尝了女子之乐,他自会乐意婚娶,而本王宫的目的也达到了,至于那小尼,她身处皇王宫,又能奈何!”

深黑的天幕终于笼罩下来,是夜,太王后睡得格外安稳。

苍穹经过整晚黑夜的浸泡,在太阳出来时,最终脱去沉重的颜色。

此时正卯初,薄雾还飘散在恢宏的皇王宫内,却有一顶轿子,在似醒未醒的清晨之下,悠悠的向昭阳殿走去,细细看去,轿顶盘龙,黄色璎珞流苏、黄色丝绸锦缎,上等精细雕花桃木,赫然是王上的专轿!

“母后,关于纳妃一事,您似乎比孤还要着急啊。”年轻的王上拓跋硕冷漠从容走进昭阳殿,语气疏离不带一丝恼怒,仿佛在诉说一件别人的事情。

“王上已过弱冠之年,更要及早纳妃,为皇家开枝散叶!”太王后刚刚起身,只是轻整颜容,便由姜宁儿扶了出来,面对自己这个亲生儿子的疏离,她似已习惯,面色雍容,说得一派义正词严。

“孤若是不答应呢?”拓跋硕坐下来,兀自玩弄手中的镂金扇子,眼神如渊。

“王上贵为天之骄子,理应担负振兴王室的责任,为了安抚民心,王上一定要娶那位姑娘。况且,王上本来也不讨厌她,不是吗?”太王后眼中的深思熟虑落至唇边,成了一抹模式化的笑意,软硬皆施在了言语里。

“哦?看来这次,孤如何也拒绝不了了?也罢,娶就娶吧。反正母后硬塞给孤的,也不止这一样东西。”语中似有深意,说完后,拓跋硕也不行礼告退,直接走了出去。

太王后嘴角划过一丝苦笑,呆立半晌。她亲子如此对她,她亦知道其中缘由,却是无能为力。然而此刻,不管怎样,困扰她多时的纳妃之事终是定了,她开始一刻不停的操办大婚事宜,不再多想其他,她相信,时间总是会改变一切的。

这次纳妃是王宫中王上登基以来的第一件喜事,方方面面都被安排得份外隆重,甚至还邀请了临近的友邦。

清和阁内,几间礼品房都被王公贵族送来的贺礼堆满,无尘还不时听见身边王宫女对皇王宫张灯结彩的极力渲染之词,心里觉得铺张浪费,可是又没有权力去劝阻。

无尘进王宫这几日,除了太王后偶尔会派人过来探望和统领后王宫王宫女的女官苏沐过来教她王宫中礼仪之外,鲜有人过来。毕竟她身份平凡,不会有什么皇亲国戚来探望她。

至于那位未来的夫君,她更是一面未见着。不过她并不好奇或期待,这是一场注定的机缘,多想无益。她更多时候只是默念着心经,想到远方的师父,希望师姐浣纱将自己入王宫的消息带给师父时,她老人家不要生气才好。

“媚妃娘娘,请您过去亲试婚服。”一个王宫女走过来恭敬道。那道宣布婚期的圣旨下来时,也同时将她封为了媚妃。

无尘将青衫素袍换下,穿上金黄团花嫁衣,周身的流光溢彩将她的容貌衬托得越发清丽,也许她不是倾国倾城的那种美丽,但脱俗的气质使她看起来像一只云上的凤凰。

“娘娘真好看。”为她打理着装的王宫女忍不住道。

“大胆奴婢,娘娘的行装岂容你评价!”女官苏沐喝道。

“不必拘礼,你叫什么名字?”无尘看着刚刚出声的王宫女,心里没来由有一丝亲近,在皇王宫总算还能碰见一些真性情的人。

“奴婢叫秀莲。”叫秀莲的王宫女连忙低下头。

“无尘不大习惯这王宫中的规矩,大家对着无尘可以免去这些俗世顾忌。”她笑道,笑容温婉娴静,又有一丝属于十六少女的稚气可爱。

苏沐本想劝说,但念及她是王上的第一位妃子,觉得自己还是先不要逆了媚妃之意的好,默默点了点头。

大典当日,晴空如画,君臣同庆。然而,靠近君颜的大臣使者都注意到,王上眼中并无喜意,依旧是如渊般的墨黑,脸上的笑意淡漠,更像是一种嘲笑。

到了行礼的时间,当大瑞的媚妃在晴空之下踏出凤舆时,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她特别的气质,就如一只出尘的凤凰。刹那之间,整个锦宸殿内外都响起了低低如海潮般的惊叹声,除了宝座之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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