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血脉者重重有赏!但若有知情不报之徒,便视为敌国之敌人,当极刑处之。”
虽然苏妲拉昭贵妃私通生下的孩子,但还昭贵妃的孩子,圣旨上之说昭贵妃的孩子,大家自然会理解为昭贵妃与老王上的女儿,老王上的女儿即公主,王室要找回公主也情理之中的事。
拓跋言自然知道拓跋硕颁这道圣旨何意,他这样做只想让拓跋旬知道苏妲拉的身份,阻止拓跋旬对苏妲拉真的做出什么不可挽回之事。
只,还来得及么?又或者,真的可以阻止那个怪物一样的人么?
细芒镇这些天都很热闹,那些卖婚嫁礼品的商家更笑得合不拢嘴。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细芒镇有名的风月无边叶记雕馆的叶公子终于要娶娴静柔婉的苏姑娘。
“叶公子,这对红烛算我送给你和苏姑娘的新婚礼物了,叶公子与苏姑娘要早生贵子哦。”朱老板一脸喜气对着眼前这个出手大方长相绝美的公子道。
拓跋旬亦笑得慵懒迷人,“多谢朱老板了。”
他两手抱得红色礼盒以及红烛满怀,踱步间却仍优雅慵懒不见一丝臃慢。
经过皇榜时,他无意瞟到了上面的圣旨,脚步渐渐放慢了下来。
“难怪她死的时候有些产后虚弱的症状,原来生了个女儿。”拓跋旬奇异的微笑起来。“估计不父皇的女儿吧,那时父皇可一年都不曾去昭昀殿了。”
“拓跋硕此举想告诫我不能娶洛儿么?”拓跋旬懒懒一笑,“拓跋硕,你太小看我了,你以为我为了躲开你手下人的跟踪躲到这里来为了什么。莫说洛儿我同母异父的妹妹,就算同父同母的妹妹,我也照娶不可的。”
他想起苏妲拉点头答应他求婚的那天,她脸上温柔疼惜他的表情。他怎舍得在最后一刻放手?
拓跋旬伸手撕下皇榜上贴的圣旨,将它撕烂扔进旁边的小河里。苏妲拉雕的拓跋硕雕像也被他仍进了这河里,也不知融掉了没有。
清澈见底的小河上顿时多了许多零零星星的黄色点点,那些黄色纸屑随着河水打了几个转,有的随波飘了下去,有的沉在了河底。
拓跋旬抱着礼品回到了叶记雕馆,屋内已经有很多热心的大婶大娘在打理,她们一见拓跋旬回来,顿时七手八脚的把他推了出去,“准新郎官不能进来的哦,今晚也不能见准新娘。要我说啊,就让苏姑娘今晚先住我家吧,叶公子明日就直接让轿子去我家接人!”吴姓大婶道。
“不行不行,住我家,我家近一些!”另有一位大婶马上反对道。
“还住我家,我跟苏姑娘很投缘呢。”另一个反对的声音又响起来。
“住我家……”
屋内顿时又闹得不可开交起来,拓跋旬但笑不语,宝石般的眼睛只透过纱帘看向屋内深处那个温婉的女子身影。
那样深情的目光,仿佛历经了千万年寂寞的时光。但总算看到了那个唯一的她。
“什么?王上只留书一封就离王宫出走了?”拓跋言一早就被前来求见的小宁子叫了起来。
听见这个惊人的消息,他立时站起身准备随小宁子一同进王宫。
“夫君,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再出去?”一个身着湖绿华服的女子走了出来。
小宁子有些一愣,眼前的沉静女子昔日那个开朗的西南郡主银小若?
拓跋言看了女子一眼,淡淡道,“不用了,夫人记得用膳便好。”说罢,他就与小宁子向王宫走去。
银小若静静看着他离去的瘦削背影,眼神复杂。
为什么你可以对别人这样好,却总不愿多看我一眼?
“孤自知此举有违祖训,无奈心念已深,出寻乃情之所至,孤不在之时,请三王代为摄政。”
留下这短短的一张纸条,拓跋硕已经赫然不知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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