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达俊颜苦笑,“既然你没有喜欢过我,又何必在乎我何时定的亲,定的是谁家的亲。”
阿莲娜目视他离开,走向那个偏暗的角落,身边二皇子轻轻将手一拉,将她重新拉回座位,睨她一眼,颇似兴灾乐祸地笑道:“公主被拒婚,难过了?”
阿莲娜气忿地瞥白他一眼,“谁说我生气了,我又不要嫁给他。”
“那公主为什么不高兴?”
阿莲娜忍气吞声了许久,才说道:“这个对不起明明应该是我说的,凭什么让他说了去,我不甘心!”
二皇子帮着削了一片肉放到她碗里,笑言:“公主为这点事不甘心犯不着,若是实在憋得难受,本皇子愿意承受你几句对不起,公主尽管说就是。”
阿莲娜卟哧一下笑出来,“你有毛病啊,好端端我为什么要跟你说对不起,我没毛病,不自虐。”
“本皇子明天一早就走了,公主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没有?”
“没有啊,”阿莲娜一脸坦然直白地说道,“我只希望你以后没事就不要来了,好不好?”
二皇子笑道:“公主没话跟我说,我倒有几话想跟公主说。”
“什么话?”
二皇子埋首低声道:“关于川阳长公主。”
“啊?”
阿莲娜一惊,叫声出来,惊动了已经从座上走下来与众人扶杯饮酒的纳尔喀,纳尔喀让人倒满了酒走到近前来,又让人给阿莲娜也满了酒,说道:“阿莲娜,刚才我实不知冉达已经定了亲,要不然我也不会当众这么宣布了,让你受委屈了,来,我先自罚一杯。”说罢举头饮尽。
阿莲娜喝酒不落人后,拿了杯盏站起来,刚一敬挪到嘴边,手里的酒杯就被二皇子一举夺了过去,当仁不让地就给喝了下去。
“喂,二皇子你……”阿莲娜觉得莫名其妙,这可是她的酒哎。
二皇子笑对纳尔喀道:“单于不要见怪,这些天梅朵公主身子不适,不宜饮酒,她的酒我全权代了她喝。”
“我哪有身子不适……”
阿莲娜刚想理直气壮地反驳,那边玄鹰及时赶回,忙忙地给解释道:“军医监说梅朵公主那天喝得太多,着实有点喝坏了身子,这段时间最好不要碰酒,梅朵公主就暂且忍忍吧。”
玄鹰可还记得那天晚上从房里传出来的怪异之声,紧接着第二天自家主子就跟被野兽袭击了似的满身伤痕,他就是不为着自己的小命着想,也得为主子的身子着想,主子在京城可还没大婚呢,这要万一留了伤疤在身上,对未来的皇子妃可怎么交待呀。
纳尔喀哈哈笑道:“原来如此,那也好,今天晚上就劳烦二皇子多多照料一下。”说完便带着从人走开了。
阿莲娜觉得玄鹰在撒谎,她身子坏不坏,她自己很知道,什么被酒喝坏了,根本就是瞎扯淡,于是揪住了二皇子问:“你为什么要代我喝酒?”
二皇子抚开她没有规矩的手,清朗的面庞上眸光似星辰,“不是说了,你身子不好,不宜饮酒。”
“胡说,我不信。”
二皇子不想跟她胡搅蛮缠,举步走开,却被阿莲娜拦在了身前,双手一环胸,精灵古怪地笑道:“你要替我喝酒是吗,好,那我就让你好好地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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