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狂奔出去,心中郁闷的要死,心中羞愧,脸上火辣辣的热,本就不想见人,就找了这个由头狂奔了出去,免得尴尬。
狂奔出去果然好了许多,心情舒畅了,也不看路,一路连大兔子的影子都没看见,也不知道早跑到哪去了,最后跑的有点累了,才停下。
想他陈玉楼也不是平庸之辈,一天内两次都丢了脸面,发誓要做出一番成绩来,不然卸岭的兄弟们怎么可能服他,他又怎么可能有脸坐这魁首之位。
就在山中慢悠悠的转悠着,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一片墓地,忽然心中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心中升起,觉得这地方有些不对劲。
抽出随声‘小神锋’,只见小神锋吞吐明暗,出现异常,就知道此地不对劲,小神锋本就是神物,可自行辨别邪气,又削铁如泥,才一直带在身边。
以他的眼光自是不差,就在墓地之中四处寻找着诡异源头。
忽然听到一整阴森恐怖的声音从身后传出,如破锣嗓子一般的嚎叫着,在月光下显得阴森恐怖,十分骇人。
陈玉楼转过声去,忽然看到一个墓碑后面有动静,发出嘻嘻索索的声音,好像是在吃东西,十分诡异。
本就怒气在头上,在山神庙窝了一肚子火,跑出来又遇到这等阴森森的玩意,越想越是生气。
就对着石碑喊道:“谁在后面,出来。”
回应他的是一连串的诡异笑声,一声笑声过后,墓碑后散发出一阵雾气,妖气森森,不到片刻就将陈玉楼笼罩在其中,只见有个一身白衣,瘦的皮包骨头的老太太,拄着两只树枝做成的拐,长着一个番瓜头,一脸不阴不阳的表情,就在墓碑后面站着死死盯着他看。
陈玉楼看了一眼老太太,只见老太太眼神如万年不化,幽深诡怖,好似自行旋转,但就是这么对视一眼,让他全身肌肉立刻陷入一种僵硬状态,目光再也移不开。
那瘦老天太双眼精光四射,全身干瘦,就像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死尸,除了皮就是骨头,看不出一点肉来,皮肤跟老树皮一样粗糙,半点血色都没有。
而身材奇短,包着两只脚,拄着拐杖站起来尚且不足三尺,脑袋上戴着一顶白疙瘩小帽,扣在番瓜头上显得有些滑稽,嘴里咬着不知道什么动物的场子,鼓着腮帮子正‘嘻嘻索索’嚼个带劲,不怀好意的看向陈玉楼。
陈玉楼头皮都好像被掀了一层,心中叫苦不迭:“妈呀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白天被那个装神弄鬼的术士施展了定身术,晚上又被兔子踹了一脚,好不容易出来缓解一下心情,又遇上这等怪物。”
“就这毛鬼烂神的样子,绝对不是人,鬼知道是什么玩意,在这深山老林里碰到他,怕是今个要有麻烦了。”
虽然心里明白事情不妙,应该掉头就跑才对,但不知那老太太的眼睛是个什么鬼玩意儿,被那恶毒的眼睛一看,便会全身发麻,由内而外的不听使唤。
陈玉楼被她看了一眼,就两腿一软,瘫倒在地,就剩下一双眼珠子还能咕噜咕噜的转着,只见老太太嚼着肠子,嘴角还挂着机缕血丝,歪着番瓜头看着地上的陈玉楼,忽然发出一阵阴恻恻的怪笑,拄着两根树枝拐杖向他走来。
陈玉楼被那白老太太看了一眼,中了摄魂术之后,顿时神魂犹如在天上飞,晕头转向,毛发森森,全身从尾椎一股凉气直上头顶,瘫倒在地后,除了眼珠子能转着,其余身体各部动也动不了。
看见白老太太过来,感觉有些尿急,暗道:‘完了,听说山岭中常有修炼邪法之人,取人心肝肠胃,摄取他人生命,以求长生不老,这白老太太恐怕活了好几百年了,八成是看我年轻力壮,生命强悍,要拿我修炼邪法,摄取寿元了。’
又见着白老太太啃食肠胃,满脸奸邪之相,非妖即鬼,根本就不是人。
胡思乱想之际,猛然醒悟,他也是通晓方术之人,知道之际是中了‘圆光’之术,而且是圆光法中的摄魂之光,中国称为‘摄魂迷幻之法’,西方人称为‘催眠术’,两者叫法不同,实际上是一个道理。
两者都需要修炼才能施展,西方的必须要用冥想之法,而东方的就将此光炼成法术,凝神静气,在丹田之中观想幽谭深井,然后用眼神吐纳呼吸,修炼一道目光,可随意往返双目与丹田之中,半年即可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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