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柳和赵嫣然勉强一笑。
张东信“噗”一声笑了,说道:“比哭还难看。得,知道旺财。知道小强是什么吗?”
...
赵嫣然和金柳一起撵张东信去县衙了。
内宅这边,赵嫣然和金柳,带着文君一起,整理记录了刚才张东信讲的这个故事。
当天下午,赵嫣然和金柳商量着说:“要不咱俩一起给夫君挑一个盘儿大能生养的侍妾吧?不急,慢慢物色吧,有备无患。”
金柳没反对,却说道:“我的也不小呀!都说大的圆的能生,咱俩也不差呀!”
当天夜里,张东信如愿以偿的三人同眠了,辛苦忙碌的同时又品尝这妻子努力迎合得快乐。
次日,赵嫣然和金柳都醒了,枕头上都有残留的泪痕。中间的张东信还睡着呢,瞧表情还挺乐呵。
赵嫣然和金柳对视一眼,将张东信叫起来了。
张东信带着起床气,顺手把两人摁在腿上一人拍了几巴掌。
轻脆的响声加微微的疼痛仿佛有唤醒功能,二女被唤醒了害羞,实在是还没习惯呢,立刻进行了表面激烈的反击。
温柔乡虽好,却有“温柔乡是英雄冢”的说法。当然了,不是张东信迷信,主要是两个媳妇被惹毛了,强行撵夫君了。
张东信走到门口还叹息呢。
“嗨哎!窗户纸还真有用。不该破呀!”
处在这个地方,张东信处处小心谨慎,连丐帮分舵都不敢去了,很多事情都是通过赵嫣然三女传达。
这一次整治了县里的盗贼,不但改善了治安情况,还挤出了一些灰色空间,刚好让丐帮进来一部分。另外,那位女飞贼成了张东信的线人。现在唯一的担忧还是官场上,不知道州牧和郡守那边到底怎么看。毕竟,很多小偷飞贼也是有后台的,如果某个后台在上官那里还比较得宠,又喜欢扇是非,上官又糊涂,事情就难办了。
到了县衙,张东信第一时间和南宫利谈话。还好,这次的事情没有引起过多的不满,还在接受范围。
这个位子注定不会太平,果然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还没过几天呢,又一起失窃案发生了。
“咚咚咚咚!”县衙门口的鼓响了。
张东信在后面正写工作总结呢。听到声音,看着刚进来的南宫利,张东信问:“来报案这个还挺有势力的?”
南宫利明白意思,解释道:“咱们这里跟别处是反的。咱们这儿是小案子击鼓,大张旗鼓的审。大案子嘛...呵。”
张东信连苦笑都懒得,去前面审案了。
熟悉的感觉,张东信问:“堂下谁是原告?”
一个男子回答道:“我是原告。”
张东信又问另一个人道:“你是被告吗?叫什么名字?”
这个人回答说:“在下海冲,没有犯罪。是他讹我!”
张东信稍微偏过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细细说一遍过程。”
原告说:“在下潘啸。是旁边的中水县人,经商路过这里,住进了海冲开的客栈。就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包袱还在,里面的钱没了。门窗完好,没有撬过的痕迹。大人您说,不是他还会有谁?”
张东信听完没有立即说话。因为,现在没有赵嫣然辅助了,又不可能有视频记录。张东信更得一心二用,既要动脑子问话,又要观察对方的表情和一闪而逝的微表情。
十秒后,张东信接着问被告道:“海冲,海老板,你好呀!早饭吃了没?喝点茶不?请你也说一下过程。”
为什么张东信态度不同呢?因为护官符上,海家赫然存在。张东信只好用自己的方法既表示友好,又暗中调侃鄙视。
但是从另一个方面讲,张东信这就是讨好士族了。毕竟这里是公开审案,这里的乡邻街坊并没有在整体质素上有着本质的飞跃,也是爱看热闹的。
这边甚至更加产业化。比如说宛宁县的杀人刑场,选址就在闹市区。在行刑的时候,刑场两边的酒楼可比邻山县多多了,可容纳更多人全程清晰无码的观看杀头。同时,这边的血馒头更加供不应求。不算多出来的常驻人口和商户,还有郡守府和州牧府呢,多了很多官员和家眷亲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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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围观的人们已经面带不屑了。
比人群更远一点的地方,女扮男装的赵嫣然和金柳突然发现,跟前还有一个女扮男装的“秀气公子”。
这位“秀气公子”正是群芳院的清倌儿苏小小。苏小小也是活泼好动的性格,平时就喜欢新鲜有趣的事情。今天并不是苏小小的装扮技术有问题,而是因为赵嫣然和金柳也长期女扮男装,这才敏锐的看出了苏小小的真实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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