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量稍微有点大,想了一会儿,金柳说道:“夫君,这么说咱们要被牵连进去了。那你还答应了,那就是为了维护正义。”
张东信回答说:“差不多。你俩也明白了。监守自盗,内鬼背后的靠山应该是士族。估计还笃定了不会被发现才偷的。”
赵嫣然插话道:“夫君,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明知得罪人还要插手。”
张东信自嘲一笑,说道:“邹忌讽齐王纳谏。现在我也是一妻一妾了。柳妹,这个故事好像没和你讲过,回头让你大姐给你讲。你们关心我,不敢多说,那就由我说开吧。
一边是曹州牧,一边是士族。破了案子,帮了曹州牧,得罪了士族。以后真有了事情,士族对我落井下石是肯定的,曹州牧雪中送炭就不一定了。你们怕的就是这个了。
问题是,州牧府代表的是朝廷,在怎么斗也不能盗窃州牧府的库银呀!好比两个孩子争宠,争不过了总不能偷家里的钱泄愤吧!”
赵嫣然和金柳还是第一次听张东信聊这样的话题,一时间不知如何接话。但还是很快就开口称赞。
听两个妻子说了一堆不伦不类的赞扬,张东信却调侃道:“说得好!一句话总结你们俩的意思,天下为公。咱们说下一话题。”
赵嫣然和金柳是又觉得这话经典,又生气张东信调侃。
张东信又转话题说道:“一会儿可能有个热闹看,你们俩留意门口。”
说完以后,张东信又去县衙了,叫来了一堆人讨论案情,县衙的捕快也被全派出去打听消息了。
赵嫣然和金柳留在内宅,果然看到热闹了。
天刚黑,城防队的人身着便装抬着担架来了,上面躺的是巡铺队的郎贯。
赵嫣然接到丫鬟的汇报,想了想,觉得在门口不好看,就让人把担架相关的人都请进来了。
看着眼前脸色苍白威风不在的郎贯,金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呢?”
说话的同时,金柳嘴角上扬。
毕竟是出了一口恶气,心里不可能不高兴。想想如果自己是个普通人将面临的下场,想想女监里的惨相。金柳本来还觉得打的太狠了,现在又觉得打这么狠很有必要。
…
等张东信回来时,赵嫣然关心的说:“夫君,人家这是把你将住了。”
金柳在一旁一脸喜悦加感谢,看着张东信不说话。
张东信很无所谓的说道:“嫣儿不要担心。将就将呗,又将不死。我刚好将计就计。柳妹,你可以让人把鲁一发放了。我想通过鲁一发遥控赌场,原来的老板可以改行了。”
金柳问:“怎么将计就计?”
张东信回答说:“这家赌场的老板不是个好玩意儿,又是个狐假虎威的小人物,我就是凭州牧府有事求我才现在出手的。我都敢提前收好处了,是不是说明我胸有成竹?就是让别人以为我掌握了线索,也可以叫打草惊蛇加引蛇出洞。”
赵嫣然一笑说道:“我知道夫君办法多,这个信号发出去,后招才是致命的。”
金柳今天心情格外好,说话就更随意了,说出了一句结婚前多次用来调侃张东信的话。
“夫君,你果然擅长阴人。”
张东信这次没有生气,反而觉得亲切,找到了久违的感觉,说道:“夸我还损我呢?哦!谢谢啊!”
金柳吐了吐舌头。
赵嫣然也受情绪影响,心情好一些了。
张东信一边揽一个腰肢,随口说道:“还没量过你俩的三围呢!我要亲自来。那个,我还没吃饭呢,今天吃的太晚了。走,陪我一起。”
赵嫣然先考虑的是张东信的吃饭问题,连忙说:“夫君还吃面吗?郎大婶专门等着呢。”
把郎秋怡叫妹妹了,郎秋怡的母亲自然升级为郎大嫂了。
自从面馆被砸了,又拿到了张东信预付的赔偿款,郎大嫂母女坚持留下来,使出浑身解数做了一顿炸酱面。见张东信很爱吃,郎大嫂母女又坚持留下来把手艺完整展示。到了现在,没有把话说透,郎大嫂母女在事实上高高兴兴的给张东信做家庭厨娘。
张东信却说:“吃烦了。”
…
次日,苏小小派人给金柳和赵嫣然送来了约会邀请。
下午,三个女人在一处河边的凉亭里坐着聊天。
苏小小指着石桌上面的零食,说道:“赵姐姐,金姐姐,这个是最新式的点心,以前只有本地最大的士族地主家里才吃的到。前几天临县开了一家分店,我叫人给买来的。你们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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