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嫣然和金柳憋着笑不说话。
金柳调皮的问道:“你最喜欢哪一个?”
苏小小答道:“这个,葡味蛋挞。还有这个高仿提拉米苏。”
金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赵嫣然解释道:“我们认识这个店的点心师傅。悄悄告诉你,他们是故意的,把这个叫‘饥饿营销’。就是专门弄的物以稀为贵。不过确实很好吃的。”
苏小小稍微有点失望,毕竟这是自己辛辛苦苦弄来的,没想到班门弄斧了。
见对方一番好意,金柳劝道:“妹妹,你的心意我们知道。我也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们家的点心师傅也会做这些新式点心。姐姐下次带你去我们家玩。”
听了这话,苏小小眼睛亮了,接着又暗淡下来,说道:“谢谢两位姐姐了,还是不要去了。你家夫君是官,我的身份进不了府的。传出去也不好。”
金柳连忙说:“不用担心,又不让你去县衙的后院。我们另外住的地方,是我租的,谁都不影响。我夫君人最好了,从不干涉我们俩交朋友。”
赵嫣然也说:“是呀妹妹,我知道你是冰清玉洁的姑娘就行。你帮我们卖了这么多书,着实赚了不少钱呢。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苏小小还是没有明确答应,转而问道:“金姐姐,今天带来的是什么故事?”
金柳露出熟悉的得意表情,说道:“邹忌讽齐王纳谏。从前……”
听完以后,苏小小略带惊讶的感叹道:“一个人居然有如此自知之明!做人还不明显,做官就尤为重要了。”
赵嫣然从另一个角度说道:“是呀,我不是第一次听了,还是对这个邹忌由衷的佩服。纳谏的方式巧妙到如此程度。夫妻间,朋友间,都应尽量如此。”
...
与此同时,州牧府这边,张东信来找曹州牧好几次了已经,而且,距离三天之限已经不到一天了。
张东信又一次来到了州牧府,曹州牧有点不耐烦的问道:“这次又有什么情况了?”
张东信随口就说:“很小的情况,作案的人已经落网了。”
曹州牧说:“那你还...啊!什么!落网了!谁?”
张东信伸出手指指向曹州牧。
曹州牧想吐血,说道:“你什么意思?”
张东信调侃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往往看起来毫不相干,让人觉得最没嫌疑的人就是凶手。有时候最有嫌疑的人才是凶手。”
曹州牧:“……”
张东信解释道:“你身后的这位幕僚天天陪你吗?二十四小时不离?就是时时刻刻不分昼夜的陪着你见人办事吗?”
曹州牧更搞不清楚状况了,说道:“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张东信说:“好,我一次说完。曹大人,你身边的人里,只有这个人是每次我见你都在场的,不是在跟前就是在身后,有时在门口,反正就是没有一次不听咱俩说什么的。为什么他这么关心?因为他要时刻知道我对案子的调查进展情况。换句话说,他就是内贼。”
曹州牧恍然大悟,问道:“百里先生,真的是你?”
不等对方回答,张东信补充道:“我来的时间没有规律,专门半夜来过两次还。这个人我动不了,曹大人你一审便知。我的人一直守着门,没有抓获任何可疑人员。我想,他应该还没有把赃银转移完。”
之前的情况,大规模的搜查,不一定有效果不说,曹州牧丢不起这个人。但是此时,针对百里幕僚一个人,搜也简单,用刑更是随意。
百里先生已经流汗了,颓然承认道:“是我做的。”
张东信立刻说:“大人,我还有事。你知道的,有家赌场还没完全整顿好。我的人也撤了啊!没几个得力手下不好办事。”
曹州牧说:“你去吧。等下本官就派云巡检协助你。”
赌场的事情只是借口,远离是非,不过多介入才是目的。张东信带着亲信差役大吃大喝去了。
租的两套院子是挨着的,张东信带人去的是赵嫣然她们旁边的那一套。张东信对差役们说:“别以为我是舍不得花钱,这一顿可不便宜。谁要是觉得不好吃,吃完以后我请着去外面再吃一顿。”
差役们当然不敢说不好了。
郎秋怡母女还是没有走,估计是下定决心留下来了。这时二人已经过来了,为了这一顿提前准备了足足一天。
首先是臊子,制作程序很复杂,用料也多,配菜切法也不同。还有卤,是炸酱,肉的选择很仔细,七分瘦肉三分肥肉的比例。面也是手擀的,不是纯白面粉,有比例的掺了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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