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信先掏出了几张纸,将其中一张展开,很随和的问道:“北朝和草原那边多有战斗,规模不大却也是真刀真枪流血拼命。你怎么来这里了?哪的人你?”
段棕翰回答道:“我不是北朝人,我生在库叶城,从小父母双亡,流落到了草原,后来去了北朝,做的是侦查游骑兵。将官欺负我们这些外来人,不给我们马骑。有一次我们几个兄弟被对方骑着马追,兄弟们都死了,我也差点丧了命。后来我逃到了这里……”
(本文发生在另一个星球,文中出现的所有城市和人物还有民族朝代等都是虚拟的。有雷同很正常,就是巧合。)
听了这些,张东信说:“你是西域人,应该是从丝绸之路来的。也好,来,玩个游戏。”
段棕翰稍觉诧异,接过来看着,同时,张东信解释了游戏规则。这是张东信画的一张地图,模拟的是韩信的两次经典战役。
见状,众人也诧异,心说:“难道他一开始就想到这一步了?”
看着图听完,段棕翰就要开始讲述方法。
张东信递过去一支炭笔,说道:“画。画好了在解说。”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段棕翰画好了也说完了。
张东信称赞道:“想不到历史的契合发生在你身上了,你让我看见了几位名将的影子。很好,背水而战,圆形布阵,骑兵和步兵的分配也得当。”
段棕翰有点不好意思了,谦虚的说:“哪里!都是凭感觉瞎说的。”
张东信打断了对方的谦虚,说道:“你很不错了。最近这几天你就跟着我吧。得易容改扮一下。我这里可是有不少关于打仗的好故事。话说瓦岗军起义,官军镇压,双方最出名的有一十八条好汉,大大小小战役上千。回去再讲。那个,有一点一定记住啊!这次不管怎么安排,你要是再敢跑,我要你的命!”
段棕翰心里一震,嘴上赶快答应。
张东信又看了眼苗蓉,发现后者的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
张东信吩咐道:“雁子,这次回去提醒我做一枚勋章再,给苗长老发。听清了,鼓励的是在做好本职工作的前提下,额外有贡献的行为。谁要是不认真听,往外传半句话。这次提前说清楚,有这类行为,当众三十板起步。”
等张东信走了,所有人不管羡慕、嫉妒还是真的替伙伴高兴,反正都拥过来恭喜苗蓉了。
连荆六都酸溜溜的说:“东信荣誉勋章,这是第十一枚。自从玉女堂刚成立那会儿,一次发了十个人,快三年了!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儿还没有一个人得到过。”
众人正闹成一团,张东信又回来了。
张东信笑着对不知所措的众人说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所有人:“……”
张东信继续说着:“我很开心,我更开心。大家非常团结友爱嘛!很好!我刚才忘记事情了,苗蓉跟我一起走吧。”
说完,张东信又走了。
留下的人心说:“来叫苗蓉一起?别逗了,你吩咐一声就行了,用得着专门来一趟吗?还不让人通报。”
倒是在场的几个玉女堂的女弟子悄悄的笑了。
…
回到内宅,张东信没有拖延,对迎上来的赵嫣然和金柳说:“等下讲两个短故事。这个是苗蓉,很有前途的年轻人哦。”
接下来,不用张东信吩咐,同回来的冷清秋去给段棕翰化妆易容了。丝竹则是给张东信和金冰雁等人端茶倒水用心伺候。
等段棕翰再次出来,张东信说:“开始了啊。很简单的。战争有几个要素:一是道,二是天,三是地,四是将,五是法。道,是指战役是否符合天人感应。具体表现是君主和民众是否一心,能否做到不怕危险同生共死。天,指季节、天气的影响,比如暴晒行军,比如逆风射箭。地,指地势的险要与平坦,广阔还是狭窄,比如弓箭手在高地射击可以增加射程。将,主要是要求将领意志坚强、精于谋略、赏罚分明、军纪严明。法,就是组织调度是否方法得当,还有哪些地方放权,也包括对底下的各级将领知人善任。”
张东信修炼玄功的三年多了,记忆力增长明显,脑子里原来是记忆碎片的东西现在已经成了一张张笔记。但是,上面这些都是以前一目十行看过的,所以还是记得不全。
即使这样,对段棕翰这样的靠天分的未来将领人才来说,听了这些已经对张东信心生崇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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