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人连忙辩解,多次强调自己是无辜的。
快点啊!一会儿我就要回去和别人碰头了。”
话音刚落,嫌疑人继续辩解。
张东信喝道:“闭嘴!除了认罪不要说话!不然,刑具先给你按顺序来几样。”
张东信说:“别急,我还没说完。你们三个人能保证都不说吗?牢里有个人上吊很正常吧?你要是不给我面子,最后让别人找到了赃物,那么不好意思了,我只是失去一份功劳,你肯定得‘自杀’。
生路也不是没有,第一个招认的人可以兼做污点证人,就可以开脱出来了。想好了啊!就算你不相信我,也得明白自己的处境。
你们就两个选择:说与不说。说出来活的希望大,死磕的结果必死无疑。
嫌疑人闭嘴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张东信始终表现的很沉着,仿佛真的无所谓似的。
半个时辰过去了,张东信转身就走。
唐傲雪果然是不安定因素,下意识的拉了张东信一下。
张东信却对唐傲雪冷冷的说道:“小小书吏也敢给本大人提意见,回去打你板子。他不说,咱问也没用,浪费那口舌干嘛!郡守大人交代了,时间到了就去汇合。走!”
离开牢狱,回到了县衙的办公房,唐傲雪嗔道:“你好大胆子,还敢打我板子!来么,来打呀!有本事你来。”
张东信拍了拍额头,叹气道:“你差点演砸了知道不?要不是我圆场。你仔细想想,咱们必须要表现的很有把握的。最后是不能问的,不然就显得着急了。你说,我不这么说你行吗?”
气势此消彼长,唐傲雪弱弱的说:“好啦,我给你添乱了,不怪你了总行了吧!对了,污点证人这个词不错。”
公主脾气,貌似比吕胜男的大小姐脾气更暴。相同的是,唐傲雪这么说话,也算是道歉了,也很不容易了。不同的是,一个是脾气大在明处;另一个则是表面礼貌客气,骨子里却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
想到这里,张东信想起了吕胜男,不知道她最近咋样。连带的又想起了林秀儿和秦梦瑶。
其实,在韩擒虎的案子时,张东信已经想到林秀儿和秦梦瑶了,但只是一闪而过。现在是第二次想起,大脑里面停留的时间就多了一些。
张东信盘算着:“苏小小应该已经到乐平县的分舵了。给林秀儿还有秦梦瑶的信不知道收到了没有。吕胜男...呵呵。吕胜男怎么也不嫁人呢?”
“喂!想什么呢?”唐傲雪打断了张东信的胡思乱想。
张东信解释道:“想走神了。”
唐傲雪嗔道:“你到实诚,就知道你没在想案子。哈哈!你刚教的,听听我的分析。面色含春,说明你想女人了。”
张东信有点惊讶,也有点不好意思,却厚着脸皮说道:“我诚实吧?宁愿不说都不骗你。”
唐傲雪:“……”
无语了一会儿,唐傲雪又对张东信冷嘲热讽了几句。
这时,刚才那名侍卫去而复返,慌张的说道:“大人,不好了,祁国使臣死...死了。我们的人刚刚发现,祁国使臣死了。”
这下可是大案,那会儿还说如果祁国使臣出事麻烦就大了,没想到直接死了。张东信都想抽自己乌鸦嘴。但是又觉得冤枉,因为那会儿只是想想,可没说出来呀!更没在新闻上发表。
所以,张东信也坐不住了,有点失态的问道:“不可...唉!怎么死的?”
侍卫说:“属小不知。请大人回驿馆一下。”
略思考了一下,张东信说:“公主,咱们一起去。就留幽兰在这里负责,留下所有宫女,再拨几个侍卫给他指挥。有情况必须随时汇报给我。”
唐傲雪立刻安排,然后跟着张东信一起走了。
到了驿馆,这才得知情况。
原来,祁国使臣掩饰了身份,勾搭上了一个俏寡妇。今天下午,也就是大约两个时辰以前,使臣去了寡妇家里。
由于玉佩案的缘故,刚好祁国使臣的手下带着两幅字强行出境,所以相王的侍卫和县衙的差役一起跟着祁国使臣,在门外远远的守着。
谁知道就在刚才,俏寡妇突然大叫一声,又立刻安静了。声音凄惨,像是出了什么事情。
斟酌再三,侍卫偷偷靠近,通过窗户缝观看,发现了疑似血迹,并闻到了一股疑似血腥的气味。
侍卫又折了回来,带着大家一起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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