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是:俏寡妇昏倒了,使者脑袋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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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了这些情况,最稳不住的还是朱灵,颓然坐倒,小声抱怨道:“人家出使都是美差,回去还能升官发财。我却倒霉了,被抢了风头不说,还遇上这么多事。相王的玉佩还没找回来,祁国使臣的脑袋又丢了。”
“噗嗤,噗嗤。”第一声是唐傲雪,第二声是张东信被唐傲雪带笑的。
二人又同时用衣袖遮住嘴假装咳嗽。张东信不敢看唐傲雪。唐傲雪却敢看张东信,所以唐傲雪被张东信的怪样子逗的笑的更厉害了。
唐傲雪确实有点没心没肺了,也因为心里不惧怕,反正事情在梁国境内。
张东信则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一直有游戏心态,心里不紧张。而且,张东信潜意识里有了唐傲雪这座靠山,又不是这件事的主要责任。也因为笑最容易传染,所以才在听了朱灵这段有点像相声的话之后笑了。
本来张东信只笑一声好掩饰,但是现在,唐傲雪这样一直遮着脸笑,衬托的张东信刚才遮脸也是因为笑了。
所以大家的目光来回在张东信和唐傲雪之间转换。
这种特殊的情况下笑了当然是特别不合适的,考虑到自己的身份和之前的表现,张东信觉得自己推不掉的。话又说回来了,张东信只是想低调,只是不想抢了上官的风头,并不是真的打算袖手旁观。
所以,张东信赶紧客客气气的说:“这个案子我也一起查吧,不冲突的,玉佩应该很快就回来了。请郡守大人和县令大人调来最好的仵作。~~还是其他仵作也来吧,现场再决定谁来验。消息先保密,如果瞒不住了,就说我们已经有证据了,不告知使团其他人是为了不打草惊蛇。”
众人这下才把注意力转回到案子上。
忽然间,朱灵怒斥道:“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顺着朱灵的视线,大家看见了驿馆的驿丞。
相王和蔼的问:“有什么事情吗?”
驿丞一脸委屈,对大家作了一个四方揖,说道:“县衙那边来报,我怕打扰了大人们说话,说是案子有进展,按吩咐告知张大人。”
张东信对众人说:“祁国的案子不在乎这一会儿,你们先带仵作去验尸,留下个知情人跟着我,等下我直接去现场。”
张东信说完就走,唐傲雪不说话跟着就走。
到了门口,唐傲雪还回头把跟来了几步的相王推了一把,说道:“皇兄,祁国来人兴师问罪的话,你留下帮着说句话吧。玉佩的事有张大人呢,张大人不行还有小妹我呢!”
唐傲雪够意思,这是看张东信的面子,爱屋及乌之下,怕朱灵顶不住才让相王留下的。
…
到了县衙,一点不出意料,嫌疑人认罪了。
按照供述,很快找到了玉佩。
来到了祁国使臣出事的地方,唐傲雪把玉佩交给相王。
等相王不把玩了,把玉佩装身上了,张东信才说:“殿下,三个罪犯怎么处理?能否给下官一个面子,我答应给自首的这个人从轻发落了。”
相王挤出笑脸,说道:“本王不追究了,东西找回来就行。谢谢张大人了。大人看着处理就行。”
于是,张东信找到之前的差役悄悄吩咐道:“让另外两个同伙体验一下上吊,看好了,别真吊死了,然后让幽兰派人阻止,就说失主讲情了。”
听完以后,差役走了。
留下的张东信故意回过头喊了一声,假装被吓了一跳。
果然,唐傲雪高兴的说:“吓死你!让你玩阴谋。喂!你也不急,案子可是在你们境内。”
张东信说:“没事,查不出来就让岑县令和鲍郡守倒霉,朱大人也受点牵连。我有之前的事情打底。再说了,有你呢,你会帮我讲情的对不对?”
唐傲雪却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呢。我会落井下石,等你丢官罢职穷困潦倒的时候,我在收留你,就做个总管。”
张东信心说:“我…你妹!果然是二锤子。总管...哦,没事,又不是内部大总管。”
这时,又有差役走过来报告说:“张大人,验尸结果已出,很奇怪,没有仵作见过好像。”
张东信并不具备法医技术,动手验尸的能力其实连仵作也不如,所以心里没底,只是硬着头皮进去了。
看到了尸体,因为其血肉模糊的脖颈,张东信还是反胃了,所以就没法看太久。
张东信指着其中一个仵作问道:“你们一个一个来。你留下,你们先出去。说,什么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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