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晓,你们均是为了我好!”安釜泽被劝说地烦躁无比,他恨铁不成钢地拍着桌面,声音带着埋怨与无奈,“但请你们最近都待在府上,莫要出门,咱们安府再也不能闹出动静,惹人笑话了,好不好?”
“儿啊!说来说去,你还是在责怪母亲啊!”从未在人前受过委屈的张老夫人,安釜泽的三言两语直接将张老夫人的玻璃心碾碎,她止不住又哭起来。
那一声声哭泣声,听着着实令人心烦无比。
许久未曾开口的安盼夏,此时站出来,劝解道:“父亲,如今不是论罪的时候!父亲受伤未愈,英哥儿没滋养丹服用,痴傻之症越发严重,祖母头痛夜不能寐。我们一家子都疾病缠身,最是需要灵符。悟瑞方丈那头求不来,您别忘了。我们府上还有人手中握有灵符啊!”
她的提醒,令众人的心中一颤。
“你是说安攸宁,那个废材!”
张老夫人收住眼泪花,满是皱纹的脸上,显出一抹狰狞来,“那个死丫头机灵的很!清明祭祖后,便和昝氏躲到骊山别院,一去许久,丝毫未有返府的意愿。她怎会将手中的灵符轻易相送。”
“祖母莫急!”安盼夏忙拉住张老夫人的手,劝慰道:“她就算是再精明,孝字当头,祖母抱恙,让她献出手中的护佑灵符,有何不可?”
安盼夏绝美的脸上,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她可是未来的誉王妃,必须以贤德名扬天下,若是她执意不肯,天下人会如何看她,誉王殿下会如何想她,甚至此事若传到皇上的耳畔,他老人家最重孝道,他会如何看待?”
安盼夏视线扫过众人的身上,胸有成竹道:“为了一个好名声,为了未来誉王妃的位置,那个大小姐虽是废材,却并不痴傻,这笔账该如何算,她自是清楚。定会将灵符双手献上。”
安釜泽闻言,有些迟疑。
抢夺侄女的灵符,这有些不地道啊!
大哥若是知晓,定会问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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