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鸣终于自己主动的说了一句话:“我昨日也在归年那处。”
江逾白瞪了陆霄鸣一眼,恨铁不成刚的道:“年儿,你不会为了帮纳兰余人摆脱罪名,来帮她做伪证吧。”
葛时明虽然心里有一些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在,自己却不知,但还是替他们说话:“江夫人,就算你不信你侄儿,也该信我表兄,我表兄可是自出生起,就师从无言老祖,灵识皆授以‘无言诅’,他们门中之人一旦说谎,就等同于自掘坟墓,一次谎便会散尽半身修为,从此再也无言。”
纳兰余人语气平淡的对江逾白道:“你若是想杀我,我随时奉陪。只不过,莫须有的罪名,请恕我无法承认。如宝再怎么说也是我妹妹,既然有人杀了她,又陷害于我,你放心,于情于理,我都会为她找出凶手,拿出让你信服的证据。”
江逾白虽然不想放过纳兰余人,但如今纳兰余人在她眼里已经是一个必死之人,不在乎让她多活几日。就让她去查,查出来,都杀了便是。遂道:“纳兰余人,我给你三日的时间,若你找不到你所谓的凶手,那就休怪我不念及和你之间的母女之情。”突然想到纳兰余人再怎么说也是纳兰容德的骨肉,看向一直站在旁边不言语的纳兰容德,轻声道:“夫君,这般你可同意?”
纳兰容德点点头:“就按你说的办吧”然后吩咐刚刚来报的下人,将冰棺拿来。江逾白给纳兰如宝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放到冰棺里。
几人见没什么事,便告退了,一起去了清风斋。
…………
清风斋,几人坐在亭中。
葛时明问道:“余人,昨日咱们归来都已经亥时,你为何与表兄又去了归年兄那里?”
纳兰余人和陆霄鸣对视一眼,然后反问道:“阿天,你不知道我们出去?”
葛时明点点头。
纳兰余人:“昨日我收到归年兄的消息,想着霄鸣兄也擅长符箓,就去叫他,见你屋里灯还亮着,就在屋外问你去不去,然后你屋里的灯就灭了,我们还以为你是醉了,要休息。”
葛时明道:“我昨日回到书房,好像特别疲倦,就睡着了。奇怪,昨日并未多喝,理不应如此。”
陆霄鸣道:“解酒汤?”
纳兰余人眉头微蹙:“昨日我只喝了一杯果酒,我一向不喜解酒汤的味道,为了不让陆晴失望,我就假装喝了一下。”
陆霄鸣道:“我喝酒时都用内丹化去了,解酒汤也是。”
葛时明拍了一下脑袋,“所以只有我一个人喝了是吗?可是晴儿,他为什么要迷晕我们?”
江归年看向葛时明:“时明兄,能迷倒你的药,只怕也不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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