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北辞和玉适并排跪在祠堂里,都赤裸着上半身,背后是一道道的戒鞭抽打的痕迹。
玉适还好一些,只不过背后的戒鞭有重有轻,那些戒鞭的痕迹,明显是新旧交加。
殷北辞的脸色有些白,眼睛仍然明亮,他的话很少,也可以说是她从头至尾只说了一句话。
殷夫人端坐在正上方,她脸色难看的看着殷北辞,她最听话的儿子,如今却一次又一次的违反家规家训!
她问他:因何事外出?
他说:没事!
简直气死她了!她只不过是闭个关,一出来就发现殷北辞非但跑了出去,还弄了一身的内伤回来!
玉适有些愧疚的看着自己的亲弟弟,他也没办法,他刚刚说完母亲就把他打了一顿,等她闭关出来,直接就传信让弟弟回来,若是不会来,她就亲自去抓人!
他以为,玉堂出去并没有事,谁知道母亲竟然这么在意!
殷北辞对着玉适轻轻地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母亲这么的反对他离开,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殷夫人喝下一杯茶水,压下心底的戾气,她盯着殷北辞“你可知错!”
“不知!”殷北辞抿唇,眼底的坚持是那么的明显。
殷夫人气极反笑,她拍了拍桌子“好,好,好!”
一连三个好,足以让人听得出来她是气得狠了。
“接着打!”
一句话,殷北辞身后的执法管事,就那些戒鞭一鞭又一鞭的打在殷北辞的背后,打完就肿了老高,戒鞭上的‘端正明理,谨言慎行。’几个字也十分清楚的印在他的背后。
“你呢!”殷夫人对小儿子都不心软,更何况大儿子,她冷冷的看着玉适,真以为他的说辞她信?她看起来就那么的好骗?
玉适原本试探了一下殷夫人的态度,见殷夫人坚决抵制殷北辞外出,他原本要说的话瞬间就咽了下去,改为‘孩儿见二弟没什么经验,太过单纯,就把他赶出去历练了。’
想到玉适对她的说辞,殷夫人就一阵气,当她傻子吗!
殷夫人盯着玉适,目光冷锐,眉宇间的强势不容忽视“你可知错!”
玉适和殷北辞比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说“母亲因何不让二弟出山?”
他不懂,二弟从小到大就被拘束着,学习各种术法剑法秘籍。
“孩儿不该欺瞒母亲,但是母亲也不应该拘着二弟。”玉适不觉得自己有错,他只知道二弟是自由的,不应该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走到哪儿去了哪儿都被人看着,管着。
“难不成真的是因为二弟不是母亲生的,母亲想要报复二弟的生父,就将二弟软禁在这抱犊山吗?”
“闭嘴”殷夫人一拍桌子,茶杯和茶盖发出碰击声,显然是怒极了,她冷声道“谁告诉你的这话?”
“他们都是这样说的。”玉适倔强的看着殷夫人,他记事后,母亲就带了二弟回来,对二弟十分严苛,可以算得上是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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