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人!”秦羽一路挣扎,道,“快放开我!”
“原来就是你在祸乱军心啊。”
闻声,一个年长者从士兵身后走了出来,站在秦羽面前,满目憎恶地看着她。
秦羽毫不畏惧,瞪着对方,说:“你是何人,凭什么抓我!还有,你倒是说说,我怎么祸乱军心了!”
年长者摸了摸胡须,哼道:“不是你在宫将军面前说,赵姓军官都有可能是细作吗?你弄得人心惶惶,岂不是祸乱军心!”
秦羽微顿,很快反应过来。
想来对方已经通过耳目,知道些许她对宫泽玄所谈之事。此时趁宫泽玄出城,便迫不及待要对她下手了。
冷笑一声,秦羽镇定自若地说:“想来你就是赵总兵大人了。”
对方看着她,没有否认。
秦羽又说:“我确实对宫将军说过此话。事关边塞安危、焱国安危,比起查清细作之事,被宫将军暂时怀疑算不得什么。心中无鬼之人,必然会相信待日后查证其清白,宫将军也会给个说法。”
“而且,赵总兵,您不是病了,卧病在床吗?怎么这么快就痊愈了。趁着宫将军出城征战,您将卑职拖到城外来质问细作一事,这您不是不打自招吗?”
事情已经很明了。与鑫国里应外合的细作正是赵总兵!他做贼心虚,怕被宫泽玄查到,便想早一日除去带来这个消息的她。
“一派胡言!”赵总兵怒道,“你就是凭着这俊俏脸蛋和如簧巧舌,骗得将军相信你的吧!依我看,这细作分明就是你,要不然你怎能如此清楚将军被困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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