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衣。”楼西洲打断了她,声音干脆,“过去的事情,别提。”
而后对着顾柏达,“伯父,我还有点事。”
“有事你去忙吧。”
“好。”鞠躬,走了,花尽跟着。
顾沾衣还想叫他,却被顾柏达一个眼神给挡住。
他们的身影消失后,顾沾衣才不甘的走到窗边,对着窗台捶了下去,唇咬的死死的。
她把楼西洲叫来,就是让他出头,结果他……根本不管。
“爸。”她缓了一口气,“怎么办?”
顾柏达咬着腮帮子,“你哥确实不争气,总给我惹事儿。他要是不先动手,他也不会挨打。你以为把那些人弄去警局就完事儿了么?”
“那怎么办,难道就忍气吞声?”
顾柏达的眼睛拉长了些,“不会就这么算了,你应该知道他身边那个女人吧?”
“花尽?”
“西洲的为人我清楚,从不风花雪月,身边一般从不出现除了你之外的女人。而且,早听说绝色的老板是名女性,并且倾国倾城。有这种美色的,当的起这种称呼的,柳如都不配,除了她,还有谁。”
顾沾衣用力的咬住了自己的唇,也就是说花尽是绝色老板,而楼西洲不过是在护着她而已。
顾沾衣的拳头,死死的攥在了一起。
花尽,又是花尽。
“对了,我听你刚刚没有说完话的意思是,楼西洲跟你求婚过?”
顾沾衣一下子就像被打翻的船,在海面扑腾着,凌乱,呼吸不够,缺氧。
“你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才没有答应?就因为一个陆城?他已经死了,顾沾衣,你给我清醒一点儿,楼家比陆家高了几个档次,明白吗!”
陆城死了,陆城死了……而楼西洲有了花尽。
顾沾衣的船佟的一下跌入到了海底,幽深的恐惧,四面八方的涌来。
………
在车上,花尽接到电话,说郑欢还有其他六个保全一同被警察带走。
花尽捏着手机,倒是没有多少着急的成分,只是想着楼西洲包庇自己,在顾家包庇自己,挺意外。
“楼总。”她问,“顾小姐就是希望你管啊,你干嘛不管。”
“没兴趣。”
啊?三个字就把她给打发了。
“那………那你能不能管管我,把我的人给我弄出来。”
红灯,他停车。
打开储物盒从里面抽了一支烟和打火机,烟吊在嘴上,又没有点燃,那个姿态有种让人喷鼻血的桀骜。
“坐牢是你们应得的下场。”
“………”花尽不能让他们坐牢,任何企业,哪怕是夜总会,员工的利息首当其冲,保护好员工,他们才能更好的为你赚钱。
况且,闹事儿的主要原因在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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