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缺啊,你没看顾少爷为了见我在闹事么?楼下多少男人为了想见我,抓猴挠腮,心里早就痒了。”
楼西洲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笔直锋利的直线!
“可我缺你。”她笑了下,水秀天成,“别生气嘛,认识你三天,搞的我老在哄你。”
“………”
楼西洲胸腔抖动,咬牙,“滚过去!”
她不。
“我去给你做饭好不好?”她明眸皓齿,那个腔调像是长在男人心头的猫爪,时不时的把你挠一挠,让你痒一痒。
………
花尽一走,楼西洲闭着眼睛,颊边鼓起来的冷硬线条好一会儿才消下去。然而……库子里的,没有消。
或许真的是禁玉太久,三天前才发泄过一回,但远远不够,所以……很容易有反应。
他抬头,看向监控,顾少爷正对着监控吼,听不到声音但从口语上来看,是在说:老子今天就要见到她,谁也不能阻拦!
他深色的瞳孔有一丝冷嘲。
正在此时,“啊,楼西洲!”
办公室里面的小套间里穿出花尽的尖叫声,他起身,过去。
肉和菜板都在地上,她手里拿着刀,另外一只手在滴血。楼西洲把刀拿下来,捏着她的手去冲水。
“唔,疼。”
“疼不死你。”他沉声一句,冲好了拿起来,血一会儿的时间又涌出来。
不知道疼不疼,但是她表现的很疼,一下就抱住了他。仿佛很脆弱的在他怀里磨蹭着,“好疼啊。”
楼西洲冷着脸提着她的头发让她强行离开他,花尽咕噜了一句,“哪儿有拽头发的………”
他出去。
花尽也跟着出去,手上还在滴血。楼西洲已经坐下来,继续看监控。
花尽拿了医药箱过去放在他的腿上,同时把滴血的手送过去,“快点,血要滴你裤子上了。”
楼西洲没动,看了她两秒。
牙根一错,打开医药箱,放在桌子上。把垃圾桶拖过来,让血滴进垃圾桶里。
他捏着她的手指,瞄了她一眼,然后,用力!
花尽疼的倒抽一口气,血如注,一下飚了出来。
“楼西洲……”
“故意的?”
“你……你是在给我放血?”
一连三句,楼西洲没有回答,拿起了消毒棉签,开始处理了,好像刚刚给她放血就是在惩罚她。
其实真的挺疼的,毕竟这男人的手法算不上温柔。可她也没有哼哼唧唧,咬着唇,靠在他的肩膀上,过了会儿就开疆扩土的从他腋下钻过去,直接睡在他的腿上。
看着他动作熟练又粗鲁的折磨她。
这男人真是一点都不喜欢她啊,绅士不见,耐心不见,好脾气也不见。
她疼的扭头不看了,掀起他的衣服,把脸埋进了他的衣服里面。有虚虚的光从缝隙里透进来,她看到了他腹部的疤。
挺长的,像一条蜈蚣趴在上面,她对着那块疤,吹了一口气……
男人有明显的僵硬,然后以她可以察觉的速度,就……有了明显的反应。
花尽,“………”
她的头被扯出来,她咬唇看着他,眸中含笑。
“你想死是不是?”他低头,她的手还在他的手心里,正在最后一步,包
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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