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期期很努力地强迫自己忽略掉这些目光,尽可能平静地随着警察的步伐大步朝着大门口的方向走
。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像极了丧家之犬,可她还是挺直了脊背,脸上带着淡若的笑容,尽最大可能地保持着自己的尊严。
此时此刻,她大概只剩下这可怜的自尊了。
出了写字楼的旋转门,她一眼便看到迎面正对着她停着的那两辆醒目的车子。
一辆警车。
紧挨着警车的则是那辆熟悉的红色保时捷跑车。
白一蕊降下车窗远远看着她,嘴角那抹得意忘形的笑怎么都掩饰不住。
慕期期的指尖紧紧戳着手心,牙齿紧咬着嘴唇。
她在警察的押解之下朝着白一蕊的方向走去,一个警察虽然撑了雨伞,可还是有雨点落在她的脸上,冰冷的雨水落在睫毛上使得她的视线不太清晰。
可即便是这样,透过模糊的视野,她还是能很清楚地看到白一蕊那刺眼的笑容,就像一根针一般深深戳着她的眼球。
随着慕期期脚步的走近,白一蕊脸上的笑意更深:
“慕小姐,我就说嘛,你一向魅力十足,就连警察同志都抵挡不过你的魅力,直接开着警车过来保护你了,一左一右,可是保护的相当周到呢!
怎么?这是要把你带到看守所里去吗?不过,那里面的生活好像不怎么舒服呢?你可要尽快的适应才好。“
慕期期冷笑,“白一蕊,你不要得意得太早,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身上背负着一条人命,我不相信你会一直逍遥法外,我会等着你进来换我,只怕到时候你可就不是只进看守所这么简单了。”
白一蕊笑得灿烂,“慕小姐说的什么胡话?因为你的工作失误造成的事故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你该不会是见到警车被吓傻了吧?”
“白一蕊……”
慕期期恨恨地低声说着她的名字,拳头紧紧握起。
“走了!”其中一个警察冷声提醒她。
而与此同时,另一个警察已经将警车的门打开,慕期期很快被两人押上警车。
身后传来白一蕊得意忘形的声音,“对了,沈潮汐去哪儿了?他不是一直在维护你吗?怎么现在反倒没了影子?我真替你担心,你进了看守所留了案底,沈家还会让你进门?”
慕期期坐在警车后排的押解笼里,从新思域的写字楼到看守所,她的拳头始终都紧紧握着,牙齿咬着嘴唇。
直到她被他们带下警车进了体检室,被要求脱光衣服体检的时候,她才意识到手心已经被长长的指甲戳出了血,嘴唇也被咬破了。
经过了体检,录指纹,换囚服等一系列繁琐的程序之后,她被两名女警带着穿过一道道铁门,最后在一道小门前面停下脚步。
其中一人拿出钥匙开了门,慕期期朝着里面看了一眼,发现是一间面积不大的囚室。
不过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样,里面不是那种坐了一排人的大通铺,而是一个小单间。
单人床虽然简陋,但也不像她想象中那么冷线条。
看来,庄绍羽还是按捺不住,帮她安排了个小单间。
“进去吧!”女警察冷然开口。
慕期期抬脚跨进去,身后立刻传来门被上锁的声音,冰冷地打在她心上,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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