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板着脸了:“对不起,我想你还是保持着一定的关系。”
也不多说,一转身就把门关了起来。
周韵以前觉得挺好的,无所谓是谁,只要能摆脱赵天爱就行,但是现在看着就觉得碍眼了。
她的心思,他知道,但是现在他不会要,也不想去接受除赵天爱之外的人。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爱情吧,原来他离婚后,才知道是这样的感觉,等她的电话,等得他难受,接到她的电话,他开心得想和孩子一样尖叫,她是不知道了,他一边讲着电话,一边都是不自觉的偷笑的。
“赵天爱。”
“呃,我在。”
他笑:“现在出来吧,你换衣服,我去接你。”
“去哪里?”
“我们得谈谈啊,不谈怎么解决事情是不是,我给你二样选择,你说你二样都做不到,那我们就得谈到能妥协才行。”
她有点傻眼:“可是现在很晚了,八点了。”
“才八点。”八点就叫晚啊,她以前可是喜欢凌晨玩到天亮的。
“要不明天好不好?”一会敬晓是要打电话过来的。
“不行,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
“那……电话里就不能谈吗?”非得出去吗?晚上,和一个男人,这不好吧。
“不行。”
要约会,他想约会,不过她是不懂的,她就是一个小傻瓜,一个不谙世事人情的小傻瓜。
如白纸一样的单纯,他要好好地保护着,也要好好地看守着,不让别人抢了。
在阮敬晓回来之前,他得拖住她。
但希望阮敬晓不要回来那么快,最好是不要回来了。
“盛夏,你现在要出去吗?”
程盛夏走到一楼,程母已经站在那里候着了。
程盛夏一边戴着手表,一边说:“是。”
“都这么晚了,你不明天说还要去重庆,一早的班机,怎的也不早点休息。”
“有事。”
“我看你不是有事,盛夏,你今天把程沛抱出去,是去见了谁?”她一脸的兴师问罪。
只是一听到有可能是抱出去见赵天爱了,她心里就很不舒服。
“盛夏,你是怎么的了,是不是越来越糊涂了呢,怎么做事越来越让人放心不下。”
“妈,你怎么管得就这么多呢,你还不去睡?”“你的事,妈怎么放得下,我听人说,你又去找赵天爱了,是不是?”
“是又怎的,我的事,我还理不清吗?”他不再说什么,直接就出了去。
赵天爱的事,不是三言二语能说得明的,而且他想,他的事他会负责到底,也不用向着谁来说明。
再说了,再耽搁下去时间就不够了,北市向来很堵,虽然不是上班班的高峰期,但是堵却是没得商量的。
和她的约会,他不想迟到。
看着车子的红灯消失了,周韵的头无力地靠在门边,他出去了,他又去见赵天爱了。
刚才在门外,她就听到是在打电话给她的,可是她不能去问,她连问的资格也没有。
总以为离程家主母的地位只有一步之遥,可是半路杀出来不同的赵天爱,却又让这一步,如天上一般遥不可及了。
男人都是狠心的,都是无情的,打小妈妈就跟她说过,什么事靠天不如靠自已,自已想要的就要花心思,要懂得用手段,成事在天,而谋事在人。
放弃,从来不想,也不是她的行事方式。
“周韵,你看看,你看看盛夏他现在简直是越来越不把我这个做妈的放在眼里了。”程母气得够呛的,看到周韵就发牢骚了。
周韵心里难受,却还要挤出笑来:“伯母,你也别生气。”
“你啊,可得争气一点,要把盛夏的心给牢牢的系住,这些事儿你要是看到了,你要去管一下才行。”
“好。”她轻声地答着。
心里是百般的无奈,程盛夏可不是一向的男人,不是谁都能管得了他的,就是他的亲妈妈也管不了他,何况她周韵现在对于程家来说,还只能算是一个外人。
她管得了吗?她管不了,她真的管不了啊。
但是不能束手不管的,得做些什么,不能让盛夏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那就让阮敬晓早点回来,想到马上就去客房,飞快地找出手机打电话。
如约而至,在黑暗的巷口等着赵天爱。
比预期的还早五分钟,不过一路是开得快了些,如今的心情,竟然是有些激昂的,想想都可笑,他程盛夏也是过来人啊,而且还是受过高等军事等教育与训练的,怎么现在也会心跳跳呢?
她住的地方,未免是太偏了点,可是她没有什么怨言,而且也没有什么不满的,这个女人啊,给她一个小地方,她就可以安乐地窝着的。
她弹古筝的样子,特别的美,想着就想马上看到她。
一秒一秒,时间竟然是这么的慢。
再抬头的时候,她已经从巷子里出来了,两边窗户的朦胧灯火,照得她如仙子一样的飘逸,长长的裙子,长长的发,她走路很像古时的大家小姐,裙不摇,步不大,如莲花一般娉娉婷婷的格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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