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听得心中骇然,也明白了他所说的这种虫,大约便是后来的血蛊之源。
“而既已成了这般惨状,我也只能在这谷中住下来,我知道,米策必定也会如当初处理雪妃之事一般,找一具与我形容相仿的尸体,说我因故驾崩。”凤无阙自嘲地笑:“果然,自始自终,都再无人寻找过我,除了那只仙鹤,丹砂。当初它为师父送信,我见它甚为聪慧,便将它留下,悉心喂养,而它也似乎真的通晓灵性,无论我在何处,总能设法将我找到。终于有一日,它来到了谷底,与我相伴,我颇为欣慰,但心中仍存有强烈的不甘。既是米策害我至此,那我便也要将其伤到最深。于是,我写了雨霖香和胭脂醉的典故,以及解药的所藏之地,然后让丹砂,将此信传到北越……”
“原来如此。”云翳在此刻,忍不住插话:“难怪当初,夜烬曾找我问起过这两门毒药,我那时还很惊讶,没想到世间竟有这样精妙的毒药,询问其配方和炼制之法,可夜烬却再未告诉我更多细节,所以最后也只能将仅知的这些点滴记录下来,却怎么也未能解其玄妙。”
夜骐在一边默然,庆幸当初她凑巧记了这么一笔,否则后来米苏中毒,便真的是回天乏力了。
而米苏,也借由此话头,急急发问:“前辈,那雨霖香之毒,若是到了男子身上,是否真的再无解除的可能?”
凤无阙一愣,问道:“有人中了此毒?”
“是。”米苏咬了咬唇,含泪握紧夜骐的手:“当初,我中了雨霖香,便是他为我解毒。”
凤无阙深深地看着他们,感叹了一声:“倒也不是无解毒之法,只是需要一味特殊的药引。”
“什么药引?”米苏追问。
“你们的孩子的三滴初血。”他回答,却又面露难色:“只是这雨霖香,本就有一种附带的药性,会导致终身不孕。”
米苏的心,顿时一沉,眼神黯然。
夜骐走过来,揽住她的肩,轻声安慰:“别太悲观,我们不是曾经……有过宁儿吗?”
米苏想起那个失去的孩子,心酸地低叹。
凤无阙闻言,则是眼神诧然,随即让米苏伸出手腕,把脉半晌,他沉吟着问:“是否除了雨霖香之外,你还中过其他剧毒?”
“是,在此前后,分别中过一次七绝散。”夜骐代她回答。
当凤无阙询问过七绝散的配方,不禁摇头笑叹:“真正是巧啊,七绝散和雨霖香,恰好药性相对,在体内相互冲撞,竟使你体质生出异变,你日后,应该还会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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