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郇氏刚才说的可是魏楚欣是他史铖禹的侄女,这里一大家子人对他侄女品头论足的,虽能看出来都是没有恶意,但此种行事是不是代表着在郇家人心里根本就没瞧得上他史家人。
中午吃了饭,饭后郇老爷子和郇老太太回屋里休息去了,小辈们也都随意了些。
郇玫自来和史铖禹交好,要说来当年郇氏和史铖禹的婚事还是郇玫撮合起来的。这里两人坐在一处,笑着聊着什么。
魏楚欣被郇氏两个嫂子妹子缠着,不得不在里厅赔笑一起说话。
就听外厅史铖禹的声音突然传了进来,“这事你找谁怕是都得不来。”
里厅几个人便都住声听他两人谈话。
一时又听郇玫道:“就不能再想想其他办法?”
史铖禹:“禹岑的子,那幅山水怕是谁都得不来。只是我还真服你,你是怎么得知他得了浩洋老先生那幅图的呢?”
郇玫:“自是有给我消息的门道。”
这里郇微听两人这话,忍不住看向旁郇玫的娘子道:“二哥这又看上谁手上的画了?”
二嫂笑说:“他的事,我哪里知道,他从来也不告诉我。”
郇氏便看了看魏楚欣,帮她往上面提了提,“要说作画,我们楚儿的画画的可是好的。”
郇氏大嫂接道:“那可是得铖禹真传了的。”
郇氏便看了看魏楚欣,笑说道:“要我说,比他画得好。”
郇微倒是半信半疑:“比我姐夫画得还好呢,正好你们几个会作画的都在,要不你们比试一场如何。”
外厅史铖禹郇玫几人也听到了里屋几人的谈话。
郇玫见史铖禹下意识侧头去听,便笑说:“不用理她们,小妹一天说风就是雨。”
“谁说风就是雨了,我要真说风就是雨,那不成神仙了。”不成想郇微已经拉着魏楚欣走了出来,走到郇玫边,快三十岁的人了子还如小姑娘般的,习惯和哥哥撒。
郇家郇玫在家里是最威严的一个,平里没人敢惹。只郇微不怕他,小时候有郇老太爷给撑腰就专门欺负他。
这里郇微只走到郇玫坐着的椅子后头,趁其不备,一伸手将郇玫头上的玉簪拔了下来,然后拿到眼前观赏,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笑说:“二哥这簪子真是极好的啊。”
一旁陪着坐着的郇微丈夫见郇微这般胡闹,直站起来,脸色都变了,呵斥郇微道:“还不给二哥别回去,哪有开这种玩笑的!”
一物降一物,郇微倒是听丈夫的话,俯将玉簪别回了冠口里。
一时屋里正觉尴尬呢,郇氏便走了出来,拉过一旁的魏楚欣,提议道:“许久没玩了,不若咱们击鼓传花,传到谁谁作画如何。”
一众人等只有郇家大嫂不会作画,便主动请缨道:“你们玩,我给你们当鼓官!”
一时众人商定,无论传到谁,皆是十笔内成一幅画,以此来区分各自画功之高下。
开场就传到了郇玫的娘子,郇玫的娘子倒也大气,接过了狼毫笔,按比赛规则,画了一幅墙角数枝梅,最后第十笔,画好了枝上花瓣,却已不剩笔画来点花心。
唯有一点缺憾,但所为第一人,在短时间的构思下能将画面画的清丽又淡雅足以见郇家二嫂的功底。
郇家二嫂收笔时,得到了众人一致的赞赏。
第二次便就传到了魏楚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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