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的凑近,温的气息充斥其间,他的吻亦如既往的温柔又霸道。
明鸢缓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主动环住他的脖子。
高承羿便如受到了鼓舞般的,沉浸在了这份久违的美好之中。
一支闪着耀眼光芒的簪子,被明鸢拔了下来,死死攥着簪骨,毫不犹豫的便扎向高承羿的脖颈动脉。
然而高承羿却是早有防备,偏侧一躲,越过了动脉,只不深不浅的扎在的肩头。
他却始终没有停了动作,两人的吻犹如一场仪式般的,有始就要有终。
以防她再出什么动作,而打扰了这场深,高承羿便辖制住了她的胳膊,将她压于下。
腥的鲜血殷红了他的袍子,也连带着染湿了她的素衫。
千回百转,他不再给她以一丝一毫的喘息。
吻遍前,却偏偏到最后一步时停下。理智还没完全被打破,他还记得,她刚刚小产过……
高承羿怎么也不曾想到,两根竹箭深穿在膛没要了他命,一根扎在了肩头处的簪子,却差点要了他命。
原是那簪头上萃了东西,扎在上本没什么,只不曾想,高承羿并不曾忌口他喝酒了。
伤口处不断溃烂,全王府的医官没一个能找出病因。
最后解铃还需系铃人,在高承羿找到魏楚欣头上时,魏楚欣笑说:“此症可治,但需一味药引。”
此药引非金非银,非人参非鹿茸,在中原不花钱而可得,但在西州却是没有。
高承羿问:“那是什么?”
魏楚欣答:“两年前在靖州太蒙山角下,有一男人中毒在此处险些丧命,最后却遇高人相救化险为夷。当那男人带有剧毒的瘀血就滴在了地上,浇灌了地下的一片阔叶草。现如今王爷受此伤,唯有采来此草解毒方能痊愈。”
高承羿听后,勃然大怒:“简直一派胡言!”
魏楚欣站在他面前,眼看着他,平平静静的说:“王爷也不必动怒,若有更好的解毒之法,我也愿洗耳恭听,愿闻其详。”
两人对视。
高承羿想来:为今之计却要被一姑娘牵着鼻子走。
魏楚欣想来:早知今,何必当初。为何背井离乡,放弃了一举揭露蒋氏的机会,九死一生救他命。
最后高承羿道:“你若敢耍一分猫腻,信不信本王杀了你。”
魏楚欣微微浅笑,语气中好不挑衅,“我不敢,王爷亦不敢。”
那得毒血而生长之阔叶草,唯有魏楚欣知道在哪里。
为期五,高承羿派四名得力干将乘良马带她去采草原。
临出发之前,有专人给魏楚欣搜。仔细到上想藏匿一根头发丝都不得法。
然而当着高承羿的面,明鸢还是做了最后一分努力。
眼见着被人尽数扣下的首饰簪花,头上只一根固定着发髻的木簪的魏楚欣,明鸢便走了过去,顺手拔下头上的一根书簪,别在了魏楚欣的头发上,“姑娘就要有姑娘的样子,这支簪子便赏你了。”
立于魏楚欣侧的两男两女,抬眼眼向高承羿,高承羿便摆了摆手,“既然是王妃赏的,让她好生收着,别弄丢了。”
四人会意。
等出了大,果不其然,当即就将那支书簪下了去。
其中一穿着男装的女侍卫道:“姑娘莫怪,此番长途跋涉,这么金贵的簪子若弄丢了,岂不辜负王妃一片恩,不若奴婢帮您收着,也还保险。”
魏楚欣怒不可遏,冷笑说道:“这是王妃的东西,你来保管,若弄丢了,你有几个脑袋够赔!”
四人听后面容皆是平静,“若弄丢了王妃的东西,属下们用四颗人头赔偿姑娘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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