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儿,有没有感觉到,老太君对你很是不同?”
沈玉宁担心:“听说这些高门大户,都会借着寿宴替人选亲,你说老太太是不是替喻兄看上了你?”
苏草被他逗笑了:“玉宁哥你是不是没睡醒?”
“此话何意?”
“喻家是什么人家?高门大户,连吕主簿都要讨好的人家。”
苏草学着沈玉宁的样子,踮起脚俏皮的在他额上狠狠弹了一下:“亲事也讲究个门当户对,我一个村姑,还有个犯过大案的爹,就是嫁到你们沈家,还玷污了你这个读书人。老太君再感觉我投缘,喻家会看上我这个小村姑?玉宁哥这是在替我做春秋大梦呢!”
谁说嫁到沈家,会玷污他这个读书人?
“不会,是我……”
沈玉宁想说他高攀了,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捂着被弹疼的额头,脸颊有些微微发烫。
没有媒灼之言,他怎么可以说出这些私订终身的话?
这样岂不是轻慢了草儿妹妹?
他忙咳了一声掩饰:“顾会长和周院长品尝过新酿的杏花酒,神色很不对。草儿妹妹,商会入册登记一事,会不会横生波折?”
此行是为了商会注册登记一事,苏草最在意这个,一时也没有觉察到沈玉宁细微的神色变化。
喝酒那会儿,周院长一副欲言又止神色沉重的样子。
然后顾洪昌好像知道什么,说了什么只有杏花村才能酿出此等好酒。
等等!
喻润泽和潘一铭是沈玉宁在明珠镇书院的同窗。
她和沈玉宁好像没有提过他们是杏花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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