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回沈大山跟她说的秘密,说她爹以前也在明珠镇书院进过学,当时的明珠镇书院院长,正是如今南山书院的周院长。
“上回玉福哥说我酿的酒像用苏家留存的酒曲所酿?我爹以前在明珠镇书院进学时,是周院长的学生,他会不会喝过我爷爷酿的杏花酒?”
苏草若有所思,分析道:“周院长和顾会长喝过新酿的杏花酒神色不对,他是不是还没有忘了我爹?”
总算没有让草儿妹妹察觉出异样,沈玉宁紧张得手心出汗了。
他深吁一口气:“苏叔叔不像是穷凶极恶之人,当年就算要找姓杨的同窗拼命,也不会拿刀捅死了他。此事或许另有玄机,我以为能顺着周院长这条线索找出当年一案的真相……”
被喻老太太含沙射影说别有用心,吕主簿从喻家侧门出来,阴沉着一张脸上了停在树下的马车。
等在马车里的吕希柔急道:“爹,事情怎么样了?”
“喻县令是个油盐不进的,推脱不管雁客来的买卖。”
吕主簿神色不善看着吕希柔,责备道:“柔儿,献寿礼时你的机灵劲用错了地方,过于莽撞了些。”
他指的是,吕希柔为了巴结喻公子,踩着沈玉宁说那副松鹤延年图有问题,因此让喻老太太对他们父女不满一事。
老太太放着京城的好日子不过,跟着为官的儿子来玉龙郡这种小地方,吕县令是个孝顺的,得罪了老太太,不可能再用吕家的杏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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