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以后在衙门,他怕也不会再那么顺风顺水了。
吕主簿还是第一次责备她,吕希柔白了脸色。
肩膀压抑的颤动了几下,楚楚可怜低泣失声:“是柔儿的错!柔儿没料到喻公子献给老太太的也是一幅松鹤延年图,柔儿技不如人,落了爹的面子,本想帮爹一回,没想弄巧成拙了。”
“也是柔儿心急,认出那个穷酸书生姓沈,是跟咱们抢买卖那个杏花村沈家的人……”
吕希柔用袖子遮脸,偷偷看吕主簿。
果然,吕主簿脸色异常难看:“那个恶妇竟跟沈家的人勾结对付本官?她分明是借着那个穷酸书生和丑村姑给本官难堪。岂有此理!一个杏花村的穷酸书生和丑村姑,竟敢踩到本官头上?让本官失了面子?要不是有他们横插一脚,画什么松鹤延年图,没得罪喻老太君,雁客来的买卖早拿下了。”
“这事儿也怪不得大娘,大娘不明白吕家的杏花酒对爹你来说有多重要,她不明白爹你一番苦心,才会怨柔儿跟了爹去给喻老太君献寿礼,抢了玉儿妹妹的风光。”
吕希柔眸子里透出一抹算计的精芒,凑近吕主簿:“娘去明珠镇,就是为了替爹逼死这个抢咱们买卖的沈家,不过区区几只蝼蚁,巢穴毁了,看他们还怎么在咱们跟前爬……”
她凑近吕主簿耳边,窃窃私语了好一顿。
吕主簿阴沉的笑了笑:“杀鸡焉用牛刀?还是柔儿你聪慧,能消爹的心头之患,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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