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斗笠的暗卫向前走到帛栝身边,露出礼貌而又不失风度的微笑说:“伯李不敢!对了,帛栝大人,我手上的婴孩叫做田贞,是夏历的女儿,现在交与您,希望你能够不要徇私,尽快寻到太阴主的骸骨。”
帛栝一手接过被的很包裹严实的婴孩,另一只手中的钢针毫不犹豫的插进夏历的身体,痛心质问道:“夏历,你都有孩子了。”
钢针从夏历的肩胛骨穿出,她与夏历共体,同时一阵撕心裂肺的刺痛。
疼痛犹如波浪一般蔓延至全身,就像抽打她魂灵一般,她想痛叫,可惜却叫不出声来。
她的灵魂被囚禁夏历的身体里,看夏历所观,体夏历所感,没有人会知道她的存在,默默忍受着疼痛。
“夏历你不该欺骗我,更不该与别人有过孩子还来欺骗我的感情,你太让我失望了,好生气,好想杀人。”帛栝的手放在婴孩的脖子上说:“瞧,多么纤细的脖子,轻轻一拧就会的断吧!”
婴孩被吓到“哇”一声大哭起来,哭声哀恸、凄惨,闻者伤心,青琳一介魂灵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呆夏历的身体里旁观。
叫夏历的女人甚是惶恐,眼泪漱漱而下,婴孩哭声击溃了夏历的心里防线,她眼光扫向斜依在靠椅上的白衣男子,“千艾,是千艾带走了太阴的骸骨。”
青琳不明白明明是帛栝拿着夏历的孩子威胁他,为什么夏历会看向那个一直没有说过话的白衣男子呢?
帛栝松开掐婴孩脖子手,疑惑的问:“千艾是谁?她现在在哪里?”
帛栝听到千艾的名字,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反而是那个一直无动于衷,悄然掌控一切的白衣男人猛然站了起来。
“白黯大人,你可还记得千年被使尸分尸的千艾。”
白衣男子的手一抖,精致的小茶杯摔碎在地,发出清脆响亮的碎裂声。
夏历四与白衣男子四目相对,透过夏历的眼睛,青琳也再一次与白衣男子对视。
青琳的心一阵揪痛,揪痛感并不是钢针刺骨的导致的,似乎烙印在心灵深处至深的痛。
先是一眼万年,再是心灵伤痛。为什么呢?
她根本不认识这个神袛般白衣男子,难道是夏历的感觉,她挤进夏历身体,与夏历感觉相连的缘故。
青琳想不通。
帛栝气急败坏道:“我问你话呢!千艾是谁?她把太阴的骸骨放哪了?”
夏历说:“我不告诉你,我只告诉白黯大人。”
帛栝再次把一支钢针打入夏历的身体里,夏历疼痛的“啊”的大叫。
而她呢!被困在夏历的身体里,又只能默默忍受,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甚是憋屈。
邪佞的微笑在帛栝的嘴角扬起,“你这么硬,我倒要看看若你的女儿死在你的面前,你还硬不硬!”说完帛栝把婴孩高高举起,一摔而下。
当她认为婴孩必死无疑时,一个身影快速闪过,瞬间接住了即将掉落的婴孩。
帛栝诧异问道:“黯,你?”
白衣男子把安然无恙的婴孩交给斗笠男他的暗卫,转而优雅的整理整理衣领说:“栝,你太感情用事了,夏历还是交给我带走审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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