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满头大汗地?可是伤口疼得厉害?”凌绝关心道,“虽说男女授受不亲,可出门在外,我并未带有女眷在侧。你若实在不喜燕返替你上药,晚些时候便由我为你上药吧。”
叶息闻言,连忙出声拒绝:“不必了!”话一出口,又忙解释,“那个,燕返替我上药就很好,之前打翻他的药瓶实属无心,就不劳烦凌前辈了。”
凌绝笑笑:“真是懂事的乖孩子。”
不知为何,凌绝这抹浅笑,让叶息不禁脊背发寒。于是叶息故意扶额,身体晃了晃。果不其然,就听凌绝再次关心道。
“既然身体不舒服,那便躺下多歇息。稍后我命人熬了药,再和晚膳一道送过来。”
顾着后背和后腿的伤,叶息依言,侧身躺下。刚刚躺好,凌绝就起身走近,俯身拉过被子给叶息盖上。
“安心歇息吧。”
“……叶息谢过凌前辈。”
凌绝笑着摸了摸叶息的头,这才转身离去。
凌绝一走,叶息面上的温顺便统统消散开来。盯着紧闭的房门半晌,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方才异常跳动的心脏上。
蔺非天的话语,是心脏异常跳动后传来的,加之同心蛊的名字,不难猜测这些都是因为那只蛊虫的原因。尽管知道,叶息也无法判断同心蛊对自己的限制有哪些,如果不遵从的后果又是什么,这些都还需要一点点慢慢试探。以及最重要的,该如何解除?
难怪蔺非天之前同自己说了那么多以后,还敢放心大胆地把自己转手他人。
虽然对体内的蛊虫如鲠在喉,但叶息一时半刻也想不出什么方法解决,反倒因为受了伤失血过多,在床上躺了不一会儿,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傍晚时分,凌绝如约命人送来汤药和晚膳。
燕返倚着窗棂望着天空中的晚霞,不知想些什么,见人将叶息唤醒,轻哼一声:“赶紧过来用膳,早些用完膳好早些上药,我也好早些同主上复命。”
叶息向来很识时务,十分乖顺地喝了药吃了饭,而后趴在床上等燕返上药。
燕返挑了一边嘴角,冷笑:“男女授受不亲,你就这般迫不及待想让我替你上药?”
叶息转过头:“不是你说想早些回去复命?”
燕返一滞,随即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在床边坐下:“先说好,我只是奉命行事,你若因此产生出旁的什么心思,我可概不负责!”
“什么心思?”
“哼!明知故问!”
说着,燕返抽出匕首一挑,叶息顿觉后背一凉,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后背宛如撕裂般疼痛起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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