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出野坐起来,仰头喝了一口酒,想到了些什么,偏过头朝巫连枝问起:“为什么那么久,一直没看到你娘?”
“哈哈,我娘她身子不好,没事的时候一般都在水亭喂喂鱼。”巫连枝解释道。
“身子不好吗?为什么不找大夫看看?”乐出野道。
“这天照的大夫,有口碑的大夫,还有些自称神医的,几乎全看遍了,没一个能瞧出来病因的,全都是些酒囊饭袋。”巫连枝说道这,眼神里倒是闪过一丝落寞与疼惜。
说来也甚是奇怪。
他娘钟情柔,不知为何突然生了场大病,他父亲巫礼更是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请来了无数的名医郎中,却也不见有任何成效,查不出病因也罢,之后便是卧床了许久,大补的东西,药品用了不少,休养了不少日子倒是也有些好转,能偶尔下地走动走动。
可只要遇上冷天,阴雨冬日,浑身上下如同蚂蚁噬心,疼痛难耐。
“对了!”乐出野听巫连枝这么一说,突然得一拍腿。
“又怎么了你?”巫连枝脑子里想着东西,被他这一惊一乍给吓一哆嗦。
“师尊!我师尊啊!可以让我师尊去给你娘把把脉啊!”乐出野说道。
巫连枝一听,眉间一喜。
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这白玄大前辈此刻不就在水榭内吗?可以请他去给自己阿娘看看啊!以白玄前辈的能力,指不定还能看出一二!那些个庸医怎么能与之比肩!
“好兄弟!多谢提醒!”巫连枝噌的坐起来,重重的拍了一下乐出野的肩道。
“既然叫这声兄弟,你的事儿岂不就是乐出野的事儿!干了这一壶,以后你便是我,我便是你,不分你我!”乐出野抬起酒壶,晃了下,便一饮见底。
“好!你这兄弟,我巫连枝没白交!干!”说罢,巫连枝也一口气将酒全喝光了。
“明儿一早,我们一块去找师尊。”乐出野说道。
“好!”巫连枝有些开心。
二人便又躺在了瓦片上去。
“我巫连枝能得你一良友,也不枉我此生了。”巫连枝枕着双臂,看着弯月,赤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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