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乐出野亦也。”乐出野也同他一样的姿势躺下。
宁静的夜里,只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惹得过路的下人,频频回望。
......
屋内。
烛火摇曳,映照在一张清秀的面庞上。
木稚晚坐在桌边,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的反复磨砂着手中的明黄色锦袋。
脑海里浮现一个青衣翩翩的身影...
“如果你愿意接受的话,便叫稚晚吧,稚子的稚,恨晚的晚——”
“有我在不会有人欺负你的——”
......
他握紧锦袋,轻笑了一声。
或许就是因为他对情意的懵懂,才有了一份莫名燃起的悸动。
“稚晚...”木稚晚抬起拿着锦袋的手,轻喃着,“遇君稚子时,相遇恨晚。”
一份懵懂,一份羞涩,浇灌了一颗悸动的种子。
他收起锦袋,看着放在桌上,那断了弦的琵琶,又叹了一口气。
这琵琶陪伴了他许久了,或许就是天意吧,或许是老天也在提醒他,他新生了,不该再念着旧事。
一阵斟酌之后,他决定将这已经旧了的琵琶收起。
“你已经陪我许久了,谢谢。”他摸着琵琶说道。
夜,总是无声的包容着南疆地北,无数角落,无数人的翻涌思绪和念想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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