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的线,已回到她手中。
“来,绾绾,咱们坐这吃点东西!”他扶着奶奶,另一手反握住她的手腕。
她一看,牛杂店……
“你可消停点吧!粟大郎!”她从包里掏出小本子,指着,“牛杂过敏!”
其实她都不懂他这千奇百怪的过敏源怎么回事,比如,他牛杂过敏,牛肉不过敏,芒果肉不过敏,芒果皮过敏!
这是贵妇病吧?吃芒果他自己从来不用剥!
他每听一次“大郎”这俩字,就感觉自己背后阴风吹过一阵,抽抽嘴角,“不吃牛杂可以,可咱能换个称呼吗?”
奶奶却对这个新称呼很好奇,笑着问,“粟大郎?大郎?你们小时候是这么叫的?倒也好听,大郎大郎,从前叫家里大儿子都是这么叫。”
某人苦着脸,“奶奶,我还是喜欢您叫我珵宝宝……”
奶奶笑了,“好好好,大郎是绾绾叫的是吗?”
“……”某人心里怨念一万次:我不是大郎我不是大郎……
某人对于牛杂的向往有点执着,闻着味儿一边走一边回头,还在辛绾耳边念念不休,“你是不是记错了?我好像没有对牛杂过敏啊!我在国外吃过牛杂的,真的!不信,咱们吃吃试试吧?反正过敏了也是我难受,不是你难受……”
辛绾直接把他脖子扭了过来,“是啊!万一过敏了,又赖我是过敏源?”总说她下毒!
某人的目光在她容色上一个流转,想到自己已是康复,今晚能吃的东西比牛杂美味多了,遂不再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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