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正月十五,曾尛和姜擎把曾爷爷和曾奶奶,以及两个妹妹送到县城之后,俩人也收拾好行李准备走了。
腌鱼都带回了县城,六大桶,趁着姜擎不在的时候,曾尛跟妹妹说托人送到了省城,其实是搁在了自己的空间里,一共两桶,心想空间有鱼,不行了她再做就是。
(杀鱼是麻烦,可他们也不至于连鱼鳞都不知道刮吧?那不是正常人都知道的事儿?还用写出来?)
其实也没啥好收拾的,鱼转移到了空间,他们就带一些换洗衣服和路上吃的用的就行了。
早在正月十二的时候,曾森已经走了,初六的时候二叔二婶三叔三婶以及省城的仨孩子都从月亮湾出来上班了。
曾蕊他们是正月十六开学,基本上这两天该走的都走完了。
离别最是心酸,爷爷奶奶在叮嘱他们的时候,也说红了眼,曾尛知道,这次假期长,下一次回来就真的不知道何年何月了,她把以曾蕊名字办的存折给了她,让她自己保管着,若是家里需要钱用就只管去储蓄所取,等她到了地方会给他们写信留地址,原来的地址不能用了。
下午两点,曾尛带着一家人的嘱咐离开了梅县,前往H省省城Z市,刘锡晨他们已经买好了火车票,就在正月十五晚上十点多,所以他们到了也就在国营饭店吃了顿饭,就进火车站候车大厅等候了。
不同的是上次他们是七个人,这次六个人,正好买了一个套间的卧铺。
他们仍然可以提前上车,这次带的吃的用的比较多,起码比来的时候还要多,都是家人对他们的爱,所以有这个福利,他们自然要利用起来,提前上车安置。
刘锡晨和池杉是老大哥,下铺让给他们坐,但是刘锡晨觉得咱们的大个子爬上爬下的对他身高也是一种折磨,所以将下铺给了光明,曾尛是女生,就睡在了最上面,何栋自觉个子矮,也选了个上铺。
于是姜擎和刘锡晨就睡在了中铺,池杉和光明睡在了下铺。
铺子一安顿好,就开始摆放自己的行礼,吃的放在了铺位下面的角落里,穿的用的都放在了行李架上,贵重物品他们随身携带着。
由于是吃过晚饭才上的火车,所以也都不饿,加之晚上十点的火车,几个人整理好行礼后,直接就爬到了上铺。
曾尛还是像往常一样拿出两个床单,一个铺在下面,一个铺在自己身体上,上面盖个被子,外衣则垫在自己的枕头上,男生们就没她这么矫情了,直接脱掉外衣和衣而睡。
也不知道是不是彼此太熟悉了,大家谁也没嫌弃谁,尽管有点脚臭味儿,可曾尛还是忍住了,哈哈。
等到整节车厢安静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二点了,车厢一熄灯,人们自觉地放低了音量。
在火车上睡觉很难睡好,尤其是车厢里男女老少,什么人都有的情况下,脚臭味儿都是客气的,震耳欲聋的呼噜声简直让人崩溃,最可怕的是,那个呼噜声就在曾尛的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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