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蛋,真想拿个臭袜子把那个人的嘴.巴给塞起来。
一晚上这节车厢不知道轮流多少人去叫他,可也就管个十几二十分钟,之后就又开始震耳欲聋的噪音了。
曾尛崩溃的坐直身子,趴在上面往下看,却见他们几个也都没睡着。
浑浑噩噩的晃到六点多钟,曾尛就睡不着了,起床去洗漱间洗漱回来,坐在卧铺窗户那儿的座位上开始打哈欠,这次从省城到京城要走四天三夜,如果火车中间出了什么岔子,估计能熬到五天四夜。
刘锡晨也睡不着,其他几个倒是折腾到凌晨才睡着,他下床洗漱后沙哑着声音坐到曾尛旁边。
“小小,困了吧?要不你再去睡一会儿,我去给你们打饭?”
曾尛摇了摇头,“二哥,没事儿,白天有空我再睡,他们还不知道啥时候醒,要不咱俩先去吃点儿?”
早上有点冷,那是越往北边越冷,就想喝口热汤饭,刘锡晨也是这么想的,于是俩人一人拿了三个饭盒,六个饭盒在手,自然也把其他几个算在内了。
他们这节车厢距离餐车也就隔了一节车厢,非常近,六点多还没啥人过来吃饭,有热包子、豆浆、还有稀饭,曾尛要了俩粗粮素包子,一碗热豆浆,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开吃。
粗粮包子不好吃,可是热乎,豆浆还不错,起码没有掺水,包子五分钱一个,豆浆五分钱一碗,都不要票,又是在火车上,所以比外面卖的稍微贵一点。
刘锡晨喝的是稀饭,吃的也是包子,稀饭和豆浆一样,五分钱一碗。
曾尛从自己包里拿出来两个鸡蛋,给刘锡晨一个,有点凉,两个人剥了皮搁在碗里面热了热,才吃。
暖暖的早饭下肚,顿时觉得舒服多了,之后又打了四碗稀饭(男生觉得喝稀饭感觉才能吃饱),买了十二个热包子,都是二哥给的钱。
不过趁着还没去车厢,她从自己包里又拿出四个鸡蛋,剥了皮,一碗稀饭里放了一个,这才端着包子,锡晨端着热稀饭,一起回了他们所在的车厢。
几个人已经醒了,正坐在自己的铺位上发呆,看到端着早饭过来的俩人,才堪堪醒过神儿,在曾尛的催促下去车厢洗漱之后,才坐到下铺吃早饭,看看又是热包子,热稀饭,热鸡蛋的,几个人同时朝着刘锡晨和曾尛道了谢。
隔壁那个扯呼噜的人醒来后,被不少人抱怨,可惜这个人的终点也是京城,那就意味着他们这一路都得饱受摧残。
曾尛叹了口气,吃饱饭就不客气的上去补眠了,刘锡晨几个其实也没睡醒,反正这一路除了睡觉吃饭也没别的事儿了,于是光明他们清洗好饭盒后,也躺回了自己的位置。
不知不觉都眯住了眼睛,倏然不知在他们之后,整节车厢都安静了下来,隔壁那个呼噜大哥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吵到了别人,致使这么多人都没睡好,脸红的同时,越发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呼吸声再吵到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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