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潋冷哼一声,“呵,如果让左相这么快就毙命了,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两个人可不只是朝堂上有仇,私底下的仇还是必须要报上一报的,更何况,左相的女儿舒燕华也不是什么让人消停的主,这父女两个人在自己身上动了这么多的手脚,如果就这么便宜了他们,这可不是自己的性格。
“陛下,左相现下已经被关了起来,但是也绝不能只是关起来这么简单,陛下有想好该如何处置了吗?”
“这一点朕和诸位大臣会定夺的,现在还是先睡罢。”
两人相拥而卧,次日醒来,慕容潋便寄给柏杰书信一封。
不知道为什么柏杰突然破坏了自己的计划,虽然结果倒是把左相关在了牢中,但是这整个过程当中自己付出了多少他知道吗?
飞鸽传书一封,虽信鸽已飞远,但慕容潋的心思依旧停留在那里。
但愿柏杰会给自己一个使自己满意又合理的答复!
信鸽不到一日便飞到了西衡,柏杰接到信件内容的时候,眉头轻轻一皱。
面对这样的问题,柏杰在心中已把这样的沟通划成质问,所以回复起来自然大笔一挥,口无遮拦。
秦国大牢内——
“把这牢门打开。”
慕容
潋薄唇轻启,对这狱卒说道。
“吱呀”一声,牢门开了,然而左相听见这声音的时候依旧不为所动。
“老夫已是将死之人,还能有幸蒙得娘娘一见,还真真是三生有幸啊!”言语之中带有着掩饰不住的讽刺,左相冷哼一声虽是在说话,但依旧背对着来看他的人。
“左相还真是有玲珑之心啊,没想到本宫还未开口,便知道了是本宫来了。”
“娘娘何时要杀了我?”
慕容潋不答,轻轻走到左相面前,看着当年颇有风采的容颜现在仿佛老了十岁,头发乱蓬蓬的,如同鸟窝。
这牢中是没有镜子,倘若他看见了自己现在已经成了这般模样,估计就直接当头撞死了吧。
“既然你一心要求死,那个至于向本宫请示,这里又不是没有柱子。”
“你……”
左相被慕容潋气得哑口无言。
“你说有些人就是这样,高高在上的丞相不做,偏偏要做人的阶下囚,你说,这种人是什么人呢!”
慕容潋猜测,这个人定是有什么事情没交代清楚,那天既然已经逼宫,就意味着宫内可是存在着他的眼线的,最有可能的人,就是舒燕华。
左相这般负有“雄心壮志”,面对这般屈辱的时候如果活不下去就算不给赐死也得一头撞死,现在还没这么做,就定是有原因。
看来他还等待着翻身的一天,根本就不可能,所以现在不如先留着他,等着他和舒燕华自投罗。
“把这个人送到对面的牢中。”
慕容潋发话,眼神注视这那带窗子的牢内。
“慕容潋,你什么意思!”左相站起身,“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醉翁之意不在酒,如果真的只是换个牢房这么简单,怎么用得着让她一个贵妃亲自告知,这分明就是才想到的。
“大人真是多虑了,只是本宫觉得这牢中没有光线,暗得很,还不如把大人安排到有窗子的地方呢,您说是吧?”
左相虽不知慕容潋到底是何居心,但现在已经成了别人的阶下囚的他就更没有了发言的权利。
从牢中出来后,慕容潋叹了口气,被牢中阴暗的气息所感染,这滋味真真是不好受。
“娘娘,信鸽回来了。”
红袖将信封打开,果真是柏杰的回复。
看了几眼便把纸条丢在了了一边,慕容潋淡淡道:“烧了。”
红袖一愣,这冰冷的语气,她可是从未听过的。
“娘娘……这……”
“烧了吧,没事的。”
慕容潋按了按眉心,内心堵得慌。
这计划分明是两人商议好的,临时竟然变了计划不通知她也就算了,竟然还理直气壮地说自己这个方法不能一招毙命!
柏杰若这样想,那么他们两个人真的没有了以往的默契了。
“没事的,咱们回去吧。”
慕容潋叹了口气,随即回到房中,颇为心烦意乱地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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