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潋看着这块汗巾,笑着说:“瞧,媛昭仪这就彻彻底底的将心儿送给本宫了。”
然后转过头,对绿袖道:“去,将心儿叫进来。”
绿袖应了一声:“喳。”然后便退了出去,去找心儿。
不一会,绿袖便寻着了心儿。
只见心儿早上还干干净净的一身常服凌乱的很,额头上还有刚才磕头的红印子,看样子,怕是让外面的宫人欺负惨了,估计是她刚进延禧宫就被慕容潋所看重,今天是看见她惹怒了慕容潋便一个个的开始欺负她。
念及此处,绿袖不由得想到了当初她刚进宫的时候,就因为在御花园修剪花枝时把本不该出现在那片花圃中的野草拔了,结果其中恰好就有株贵人喜欢的满天星,被贵人看到了,便被罚去了辛者库,还被里面的人欺负。
看着被折腾的心儿,不由得有些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忍不住放软了语气对着她道:“娘娘唤你进去。”
周边的宫人一开始看见绿袖,都静悄悄的。
一听到心儿被娘娘召了去,便有些慌心,生怕心儿复宠,回来责怪他们。
一个个便不敢抬头,都低着头各干各的活。
绿袖也没在乎周围人的做法,而是转过身领着心儿又回到娘娘的殿里。
只见心儿看见了那块汗巾,脸刷的一下就白了,立刻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对着慕容潋道:“娘娘……奴婢请您放过他,娘娘,他和皇后娘娘的事没有关系,求娘娘不要为难他。”
慕容潋听着心儿的话,无奈道:“本宫怎会为难你呢?这是本宫从媛昭仪那里专程要过来的,只要你对本宫一切坦白,本宫一定不会再为难你,这东西,也就还给你了。”
“娘娘,心儿知道的心儿都已经说了啊,娘娘。”心儿有些茫然的说道。
慕容潋叹了口气,似是很无奈的说:“本宫不是问你皇后那边的,本宫是问你和媛昭仪。”
心儿听到慕容潋这么说,有些不解的说道:“媛昭仪,不是娘娘身边的人嘛?奴婢一进延禧宫,她就查到奴婢与安柏的关系,还查到了汗巾,以此要挟奴婢对娘娘坦白,还说,如果奴婢不长眼害了延禧宫的娘娘,她便要将这事捅出去,毁了安柏的前途……”
慕容潋听她这么说,轻笑着回道:“这便是本宫一问,你便坦白的原因?”
心儿听到慕容潋的问题,虽然还没搞清楚媛昭仪究竟是什么人,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慕容潋得到答案后,顺手将汗巾扔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媛昭仪是本宫的人,你也是本宫的人,明白吗?”
心儿忙将被扔在地上的汗巾捡起来,磕了几个头道:“是,娘娘,奴婢日后一定对娘娘忠心不二,谢娘娘将汗巾帮奴婢要回来。”
慕容潋见她如此,揉了揉太阳穴道:“你退下吧。”
心儿赶忙退下。
红袖这时,便将香炉中的安怡香点了,上前去给慕容潋揉太阳穴,一
边揉着,一边道:“娘娘,不要思虑太多,媛昭仪已经这么示好,您不必担心她的。”
慕容潋闻言,舒缓了皱着一天的眉头,对着红袖说:“还是你懂本宫的心思,绿袖啊,终归是太单纯了些。”
话音未落,便听到绿袖的声音从窗外传来:“你们都是延禧宫,大家都是一起的同僚,有什么事当相互照应,心儿也未曾欺负过你们,你们为何要如此欺负她呢?”
听到这句话的慕容潋,又将眉头皱了起来,与红袖说:“你瞧瞧,本宫刚刚说什么来着,她又在外面替人打抱不平了。”
红袖听到慕容潋这么说,索性不按太阳穴了,而是将慕容潋的两个耳朵捂了起来,嬉笑道:“娘娘,不想听就不要听了,若非她这个性子,奴婢也不会与她成为好姐妹,娘娘也不会让她放心在身边伺候。”
慕容潋还准备说些什么,只听外面的太监通报:“皇上驾到。”
红袖听到后,忙将慕容潋扶了起来,整了整衣物,就趁这空档,皇上便进了屋内,慕容潋与红袖连忙半蹲行礼:“皇上万岁……”
话音未落,宋睿安连忙将慕容潋扶了起来,问道:“潋儿近日可好?朕最近朝堂事务繁忙,许久未见潋儿了。”
慕容潋听到宋睿安的询问,不禁笑出了声,对着宋睿安说:“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腻歪。”
说罢,便转过身,给红袖一个眼神,红袖立马退了出去。
慕容潋和宋睿安就变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屋里发生了什么,也不好猜。
只见红袖从屋里出来,便径直去找了绿袖,正看到心儿在那里对着绿袖千谢万谢,不禁无奈咳嗽了两声,绿袖看到红袖来了,忙问道:“你怎么来了,皇上过来了,不用去伺候着吗?”
红袖闻言,给了她一个白眼,心中暗道:和着你也知道得伺候着啊。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64683/2547486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