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来了。”淳于厉正走进大厅来到桌前先行一礼:“侄儿拜见方伯父方伯母。”
“免礼~免礼,厉正都这么大了,长得真是一表人才啊。”
若婳听爹这么夸他,便抬头看了一眼厉正,古人真是虚话多,见哪个五官端正的都是一表人才,一见这人就是属于弱不禁风型的,一男人干嘛长得那么娘,貌似比她长得还精致,跟宁采臣一样书生味太浓了,不欣赏这类型的。
一堆客气话说过来说过去,烦得要死,懒得去听了,吃着自己面前的菜,这厨子还不赖,简单的原材料都能做得这么美味,也不理会旁边人,就一个劲的吃,她对美食的抗拒系数那是相当的低的。还记得那谁说过最喜欢看她吃东西,不管见她吃什么都感觉那东西特好吃,特有食欲。
正吃得开心坐旁边的和泽用肘碰了碰她,嘴里的东西还没吞下去就回了一句:“干嘛啊?”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全桌人都能听见。突然感觉气氛不对,所有的眼睛都集中在她身上,忙嚼了几下吞掉嘴里的食物,很不自然的对在坐看官呵呵一笑。天啦!救救我吧!脸都丢光了,这可是古代!完蛋了,再看一眼爹和娘,已经满脸通红。
“府上的厨子手艺不错,呵呵~呵呵!”见所有人都不说话,若婳只得开口打破沉默,忙陪着笑脸。
“那是自然,这些厨子以前可都是大酒楼里的大厨。”淳于厉正忙回应到。淳于厉正打量了一下旁边的若婳,长得勉强过关,跟婉儿公主比差了点,娶了做媳妇儿还行,只是这谈吐举止有失文雅,想到这儿淳于厉正忙摇摇头,赶快不要想,省得觉得以后的日子暗无天日。
“哦?那有没有从宣和酒楼里来的?”若婳在宣和酒楼里住过一天,超级想念那里的菜。
“有呀,看这道‘游龙戏凤’就是以前宣和酒楼的厨子做的。”
“哦?那我尝尝。”若婳夹了一块放进嘴里,“什么呀?不就是鱿鱼炒鸡片吗?还取这么好听的名字,不过味道还不错。”然后又舀了一勺汤喝起来。
淳于厉正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得一皱眉,唉!粗俗,本还抱着一丝侥幸,这下彻底失望。
“哈哈哈,看来正儿和若婳很谈得来,那就这么把亲事定了。”旁明守捋了捋胡子一脸高兴,可是把其余的人全都吓傻了,方博明和邬半雪相视一望,方博明正要说什么?
若婳一口汤喷出来:“跟他?”和淳于厉正一个对视两人马上同时回了一句:“不要!”
旁明守见若婳一口汤喷出来也没在意,可方博明和邬半雪脸一阵红一阵白,平时没觉得若婳这么没规距啊!旁明守见二人同时回绝都有些挂不住面子:“看看,二人多默契天生一对,天生一对。”说着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谁跟他(她)天生一对,娘娘腔(野丫头)。”二人再一次异口同声。
“正儿(若婳),住口!”这回换成旁明守跟方博明整齐出口,紧接着全桌人都傻了眼的沉默。
“呵呵,爹你跟爷爷也好默契哦!”若婳搞怪的一笑,这时看见三个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旁明守、方博明、邬半雪。
“恩师,若婳年幼不懂事,还请恩师多包涵。”邬半雪忙跟旁明守赔不是。
“诶~这是哪里话,正儿自小就没了爹娘,也是给我惯坏了。半雪啊,你跟莫离给他们俩指腹为婚,我们也是知道的,即然你们回京了,他们两人也不小了,婚事就这么定了吧!”
“可是……”半雪本想说跟正儿指腹的那个是个男孩儿在去南永的途中被人掳走了。
“诶~~没什么可是的,就这么定了!”一餐晚饭在各怀心事中结束了。
半雪回到西院厢房就跟方博明商量要不要把实话告诉恩师。
“博明,那时跟莫离指腹的是睿思啊!”半雪有些着急的对方博明说。
“我知道是睿思,可是怎么跟恩师说呀!”方博明一脸的无奈。
“你就实话告诉他呀,我看那个厉正也不喜欢若婳。”
“我要是说指腹的是个男孩儿被人掳走了,恩师还以为是我们为若婳找借口,你也看见了若婳好像也不喜欢厉正。”
“是呀,即然他们都不喜欢对方何必非要让这个误会到底呢?我只是希望若婳以后幸福,厉正不喜欢她,她以后怎么会幸福呢?要不这样你去跟恩师说若婳订亲了。”
“这怎么行,那不是说我们言而无信了。”
“那要怎么办?”
“你去问问若婳的想法吧!”
邬半雪,在西院的院子里来回踱着步子,这要怎么跟若婳说呢?碧玉刚帮若婳卸了妆,出门见在院子里的邬半雪,忙上前行一礼:“奴婢见过方夫人,这么晚了不知夫人有什么吩咐?”
“哦,没什么,若婳睡了吗?”
“回夫人的话,小姐还没休息,小姐让奴婢去取纸笔。”
“若婳,要纸笔做什么?”
“奴婢不知。”
“哦,那你去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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