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碧玉便退下了。
邬半雪推开若婳房间的门,见若婳在桌前翻着书,就走到若婳桌前坐下:“若婳,这么晚了还在看书啊!”
“是娘啊,若婳看书都没发现娘进来了,以为是碧玉呢?”若婳听到声音忙抬起头。
“若婳这是看什么书呢?”
“哦,大承史记。”
“女孩家家的,看看《女儿经》、《烈女传》就好了,少看这些书。”想着女儿今天晚宴上的举动,真想再教一遍礼数让她学学。
“娘,《女儿经》有什么好看的,顺口溜一样,再说了,真要按《女儿经》里说的做,那我还真不如去死了。”
“说什么胡话呢?”听到若婳说不如去死了,一丝恼意。
“呵呵,说玩笑话嘛!”见娘脸有一丝愠色,忙笑起来。
“若婳,你觉得厉正怎么样?”
“他呀?能怎么样?一看就是一个文弱书生。”
“若婳不喜欢这样的男子?”
“嗯,不喜欢,若婳喜欢阳光一点儿的型男。”听着女儿说的词,一头雾水,若婳马上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都来古代大半个月了,怎么说话还一时改不过来。可是怎么形容呢?有了:“就是说跟任神医那样的。”邬半雪听到这儿明白了,原来女儿的心上人真是任神医啊。
“哦,那若婳是不同意这婚事了?”
“嗯,不同意,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那是相当痛苦的。”
邬半雪想女儿说的也是,跟一个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肯定是不会幸福的,跟女儿的幸福相比,他们的面子又算什么呢?
这时碧玉推门取了笔墨纸砚进来:“小姐,你要的纸笔拿过来了。”
“哦,玉儿姐,你放在桌上就好。”
碧玉见方夫人也在,小姐仍然叫她玉儿姐,她脸吓得惨白。方夫人也不知道好不好说话,要是她觉得她女儿年纪小我们做下人的欺负她女儿怎么办呀!若婳见碧玉脸色不对:“怎么了,玉儿姐刚在外面遇见鬼啦!脸色这么难看。”若婳戏谑到。
“小姐……”然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哦,没事儿,她是我娘,很疼我的。”听小姐这么一说,腿都吓软了。
邬半雪见碧玉吓成这样,意会过来了:“碧玉,若婳从小也没个姐妹,她叫你姐姐就是跟你投缘,随她叫吧!别太拘礼了。”
碧玉见邬半雪这么说,松了口气,忙跪下:“谢夫人。”
“好了,起来吧,刚跟你说了别太拘礼了。”邬半雪见碧玉一跪,忙让碧玉起来,看来这尚书府规距太严了,把这小姑娘弄得这么紧张。以前住在南永小户人家也没这么多礼数,真要让若婳嫁到这里这些规距也会把若婳弄得不开心,绝不能让这个误会再继续下去了,让她跟着任神医应该会比较幸福吧!
“若婳呀,这纸笔碧玉都拿来了,准备干什么用啊?”
“没什么,记点儿东西。”刚看这大承史记,想把些关键东西记录下来,来到这儿总要搞清楚这个朝代嘛。
“哦?”邬半雪,拿过碧玉手里的墨,挥了一下手示意碧玉下去,就研着墨,碧玉退身而下。
“娘,我自己来。”
“若婳啊,你来这儿跟任神医告别了吗?”邬半雪没有停下手里研着的墨,只是递给若婳一支笔。
若婳接过笔:“哥哥跟他说了呀,他应该知道我们来尚书府了吧!”
“若婳,写封信给任神医,说说你跟厉正的婚事,把你的想法告诉任神医。”
“哦?为什么呀!他能帮我不用嫁给淳于厉正吗?”
“嗯!”邬半雪肯定的点点头。
“哦!”若婳便滩开纸提笔给任高翰写信,好在咱学美术滴,国画课上了半学期,毛笔字虽没什么神韵,倒也练得可以见人。只是这繁体字可有好些不会写,总不能让娘看出来吧,“娘,我写好了再让哥哥送给任神医吧,你先回去歇着吧!”
“好!”邬半雪见女儿提着笔半天不动,就猜到她肯定是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跟任神医说悄悄话,正找不到理由避开,听女儿提出来了,忙起身离开。走到门外见碧玉在外候着,就说了声:“碧玉啊,夜也深了,你也歇着去吧!若婳困了她自己会休息的。”说着也向自己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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