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这种高科技的东西时珺也觉得正常。
毕竟这些东西的确能够获得巨大的利润。
而且很多公司和国家都为此趋之若鹜。
时珺没有在这个上面有太多的关注,她现在只想知道对方是F国境内的谁。
只有知道目标,她才不会像瞎子摸象一样的做事。
但问题是,时广不知道。
她看得出来,时广是真不知道。
对方的背景比他们两兄弟要深很多,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哪怕自己今天真宰了这家伙,只怕也套不出再多的东西了。
但时珺也并没有就此放过这老家伙的意思。
谁知道会不会刚把人放出去,他就去给时寅通风报信呢。
时珺想了一下,最终收起了刀,转身往门外走去。
坐在那里浑身无力的时广看到她真的说话算话,放过自己一马,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
原本还想努力坐起来的身体因为力道一松,不可控制地滑了下来,一屁股直接摔在了地上。
但其实,时珺出去之后就对自己的手下下令:“等会儿给他重新再打一针,我不希望他有清醒的时候。”
“明白。”
虽然没有马上杀了他,但也绝对不能让他拥有清醒的时候。
倒不是时珺真的手下留情。
主要是现在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随意杀人,后续的问题会比较麻烦,所以还是留一条命比较好。
而且时家接二连三的死人,很难不被人注意。
之前时柳儿就在董事大会上胡乱说时至敬的死亡真相,到时候万一真的被有心人来查,要和对方斡旋也是非常麻烦的一件事。
所以,只能把人给弄昏迷,最为安全。
既不用担心他会跑,更不会担心他清醒之后胡乱说话。
时珺在解决完了时广之后,就去了隔壁的房间,打算和秦匪一起回去。
结果刚踏进门,就发现秦匪正站在那里打电话。
他和自己手下说话的时候,向来散漫的神色上就会多几分沉肃冷峻。
这让她不自觉地回想起那天在屏幕里看到他背对着自己和手下人说话时的场景。
时珺不想打扰,就重新退了出去,打算在外面等着。
不过秦匪眼明手快,看到她要避让出去,就赶紧匆匆说了两句后挂断了电话,然后赶紧大步走了过来,把人给拉了回来,紧紧扣在自己的身边,“你要去哪儿?”
时珺很坦白地回答:“出去等你。”
秦匪把她的手牢牢抓在手里,生怕她跑掉的样子,“我又不是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待着有什么问题。”
时珺:“……”
这话说的,反倒成她的不是了。
“隔壁的你搞定了?”好在秦匪很快就言归正传了起来。
时珺点头,“嗯。”
“那得到点什么消息?”秦匪问道。
时珺眉头轻蹙气,看上去并没有得到多少答案,“时广说,他只知道对方在F国境内,近期还接触了M国的一笔资金,好像是关于芯片之类的东西。”
结果她的一句无意识地回答却让原本懒散的秦匪神色微变,“和芯片有关?”
时珺看到他那模样,心里多少感觉到点什么。
“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她当即问了一句。
秦匪棱角分明的轮廓在昏暗的光线下,多了几分冷厉之色,“那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时珺眯了眯眼,语气不自觉得变得有些沉了下来,“什么?”
“我想大概知道你大伯和三叔和谁勾结在一起了。”秦匪微微低头,黑沉沉的眼眸里满是严峻,“应该是和库宁有关。”
时珺:“库宁?”
知道她可能不太熟悉,所以秦匪给她解释了起来,“是F国境内隐藏最深的一股势力,身后有M国的影子,他们的头领叫库宁……”最关键的一点是:“和我有不小的梁子。”
时珺没想到就这么几个隐藏性的消息能够让他瞬间锁定对方。
库宁。
其实她知道这个人。
是因为有一次窃取商业情报时,对方要在F国内做买卖,但在那里做买卖,必须要和那些势力有过挂钩,否则你根本别想在那里平安活下去。
也是那一次,她知道F国境内有一个叫库宁这么一个人。
不过也仅限于知道,并不熟悉。
双方没有任何的交集,更何况F国内大大小小的势力太多,而且也太乱,她并没有想要参与的想法。
因此,当时情报拿到手,她就为自己扫清了痕迹,就此功成身退,不沾染丝毫。
结果没想到,如今居然又是这位。
而且还和秦匪有梁子。
那也就是说,他们之间不仅不可能平安无事,甚至还会彻底恶化。
“这个人生性残暴。”秦匪语气沉沉,继续道:“而且最该死的是,他视财如命,谁断他财源,就如杀他老母。”
听到这话,时珺不可避免地皱眉。
如果对方是这样的人,那时寅这段时间说什么哀伤过度,公司由董事会的人盯着这种话就有解释了。
他这是怕对方找到他,所以借着时凡森的死亡躲起来了。
怪不得,他这段时间迟迟没有任何动作。
他哪里还需要什么动作,他只需要静静等待就足够了。
到时候不需要沾染丝毫,就能成功一箭双雕,把所有的绊脚石全都给清理完成了。
多好。
时珺越想神色越平静,可那一双眼眸深处却酝酿着一股极大的风暴。
而此时的秦匪则越想越觉得只是单纯的带一些手下在身边护着根本不保险,“不行,他本来就对你有仇,要是还知道你和我之间的关系,他只怕对你的杀意从暗杀直接升级为碎尸万段。”
秦匪心里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想时珺却气定神闲得像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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