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面无表情,淡淡的:“不用。”
小姑娘一身怪力,抱他下车虽然很轻松,但那感觉让秦淮不舒服。
他还不至于废物到这种地步。
他面无表情,撑起双拐,走下车,随后坐到江北推过来的轮椅上,对车上的顾长夜淡淡的道:“你明天去机场送晚晚。”
此时顾长夜嘴里叼了个根香烟,他深吸了一口,喷出一团烟雾,哂笑:“你不去?”
秦淮冷淡的嗯了一声,“我要给阿乖配药。”
顾长夜讥诮:“你可真是薄情,十个晚晚也抵不上你家一个阿乖。”
应该是降温了,一阵风吹来,便渗出了一丝寒意。
秦淮将本来搭在自己腿上的毯子拿开,示意清荷:“给阿乖披上。”顿了下,“先带她回去,让福伯把汤药热上,等她用完夜宵在喝。”
萧青衣明明就在秦淮身旁,但秦淮却不直接对她说而是吩咐清荷,萧青衣觉得有些怪。
她一时半会儿还分辨不出是哪里怪,但很快她就知道了。
她家长公子一生气,就对她冷暴力——————就是那种我仍然供你吃供你穿供你喝,但就是不想同你说话。
不过话说回来,萧青衣现在当然不知道怎么回事。
直至用完夜宵以及喝完汤药后,萧青衣都些郁闷且心绪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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