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所有功课在学校都做完了,没有功课,在房间练了会扎马后,就跑去找清荷了。
她赖在清荷的床上,撑着下巴,问:“叔,怎么了?”
清荷正在做药枕,抬眼瞧着她笑:“生气。”
“啊?”萧青衣讶异,问,“为什么?”
清荷将缝补好的药枕套上枕套,对她招手:“过来。”
萧青衣跳下床,光着脚走过去:“你把这个药枕给长公子送过去,兴许他就没那么生气了。”
萧青衣眉毛挑高一度:“我惹叔生气了么?”
清荷笑:“不然呢?”顿了下,无奈的口吻,“你啊,你这个没眼力劲的……”叹息一声,解释,“长公子即便落魄到双腿再也站不起来,那也顶天立地的男人。哪能是一个小姑娘说抱就抱的?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很废物,很伤男人自尊,明白么?”
萧青衣瞬间就懂了,她咬了下唇,自责的口吻:“那……我下回注意一些。”
清荷瞧着她乌黑发亮的头发,又长了很多,也浓密了许多。
她道:“你先将药枕送过去,晚些我到你房里帮你剃头发。”
萧青衣点下头,抱着药枕离开之前,想起早上她在秦淮卧房里看到的一个相框,便顺嘴问了一句,“清荷姐,我早上在叔的房间看到一个相框,照片上有个年轻女人的眼睛跟我的很像……她是我妈妈吗?”
清荷见过那个相框,她道:“你母亲生前是著名的青衣派演员,和我们家夫人关系亲厚。那张照片,还是你母亲二十岁时候拍的,那时候你还没有出生,而我们家长公子已经跳级念完了初中。”
秦淮比萧青衣大整整10岁,这个萧青衣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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