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比萧青衣大整整10岁,这个萧青衣是知道的。
大概是原主对亲生母亲的强烈渴望,萧青衣感同身受了。
她沉吟了几秒,问:“那……我妈妈为什么会跳井?还有,我爸爸……他是谁?”顿了下,犹豫了几秒,“还有,叔为什么花那么大的代价和萧家要了我十年的抚养权?”
清荷表情严肃起来,对她道:“衣衣,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少问。”停了几秒,补充建议,“也最好不要问长公子。我想长公子最忌讳人提及此事。”
萧青衣似乎明白清荷的用心。
她之前曾郑重其事的问过秦淮一次,为什么他要待她好,但当时男人只是模糊的敷衍了她一句——【他们都是一路人。】
一路人是哪种人?
想来,这中间有什么难言之隐?
亦或者是惊天密闻?
关于原主身世,即便萧青衣日后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在秦淮面前提过,但就此她开始将此事放在了心上。
十分钟后,她抱着药枕去找秦淮。
卧房没人,她去了书房。
书房门半掩着,里面亮着灯,光线昏暗,说不上来的消沉。
萧青衣在门口徘徊了会儿,才轻轻敲响了门:“叔?”
“进来。”嗓音听不出喜怒,淡淡的。
萧青衣忐忑不安的走了进去。
房间点了安神香,袅袅薄烟从仙雀炉嘴儿冉冉升起,香气缭绕,芬芳浮动。
男人正神情专注的雕刻一件橄榄核,他半张侧颜落在光影下,弧度优魅,俊美的像是游离红尘之外,不染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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