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衣不敢肆意乱看,乖巧的走上前去:“叔。”
秦淮淡淡的应了一声,没有抬头,“有事?”
萧青衣看着他手中那把飞转自如的镌刻刀,莫名的心惧。
她稍显局促,道:“听闻您最近睡的不好,常常后半夜就醒了,清荷姐给您做了药枕,我给您送来了。”
秦淮将橄榄核上的碎屑吹拂干净,随意的搁在黄花梨书桌上,掀眸瞧着她,问:“怕我?”
萧青衣心虚,下意识的摇头:“……没,没有。”
秦淮放下镌刻刀,抽出两片消毒湿巾仔细的擦拭着双手,待每根手指擦的透骨清亮,他才问:“那躲那么远做什么?”顿了下,将消毒湿巾丢进垃圾桶,对她招手:“凑近一些。”
萧青衣战战兢兢的走近了一点。
秦淮示意她蹲下:“眼镜摘掉。”
靠的近,近到可以嗅到属于男人身上好闻的沉香味,萧青衣心跳如鼓,更加紧致了。
她抿了下唇,乖顺的将黑框眼镜摘掉,抬起小脸。
秦淮瞧着她,眸色幽深。
小姑娘五官生的极好,轮廓鲜明,精致明艳,一双桃花眼最是罕有的空灵,是极好的颜色却坏在了脸上斑驳的疤痕。
从前她心智未开,不在乎这些,如今到底是不一样了,哪有小女孩不爱美的。
秦淮从抽屉里拿出一只药膏,问:“可有洗漱过?”
萧青衣点头,似乎明白男人要对她做什么。
她眼睛亮亮的,灿若星辰,问:“叔,这是……祛疤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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