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噢了一声,偷偷打量一眼萧青衣,然后战战兢兢的又道:“那……那衣……”衣衣跟我们一起吗?
秦淮话没让他说完:“她不跟我们一起。”顿了下,丢了一张黑卡在红木桌上,明明可以对萧青衣直接吩咐,却偏对江北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一群狐朋结义,蠢的。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让她拿着卡,去把账结了。”
江北大气都不敢喘,暗自抹了把汗。
依言,他一字不落的把秦淮的话对萧青衣复述一遍,随后一言难尽的道:“……你啊…”
江北推着秦淮走了,萧青衣原地立了许久,才拿起那张黑卡。
她去了收银台:“雅轩间,结账。”
收银员恭敬的笑道:“小姐,这个包厢先前已经有人结过账了。”
萧青衣眯了下眼:“谢谢。”
萧青衣没有回原来的包厢,而是直接乘坐电梯直达一楼。
秦淮生气了,她有点烦躁。
她走出环球国际大厦,立在不远处一根科技感极强的罗马柱,从书包里摸出一包烟。
她是白青衣时,每每心绞痛发作到了难以隐忍时就会抽烟。
偷偷的抽,似乎这样心口就不会那么疼似的。
那时,烟瘾有点大;不过若不是万不得已,她也不会抽。
只是没想到,重活一世,这个烟瘾的毛病依然还在。
萧青衣咬着烟嘴,却没找到打火机,随后拧着眉头把烟又塞回了烟盒里。
好像起风了,带着深秋料峭的寒意,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此时,蒋念校手机打了过来,气急败坏的口吻:“人呢?”
“有事,先回了。你跟慕画他们说一声。”
蒋念校觉得萧青衣说话的语气有点不对劲,他问:“怎么了?你不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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