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衣没应他,直接挂了他的电话。
蒋念校郁闷的将手机摔在餐桌上,慕画胆子小,都不敢大声问:“蒋少,萧萧……走了?”
蒋念校一脸的不爽:“别跟老子提她,明明是她要促成饭局的,结果吃到一半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溜了,狗逼东西!”
他吼了一嗓子,倒是把他对面先前就回到包厢的蒋为民给乐的不行。
他懒散的吸了口烟,问:“知道她先前碰到谁了?”
蒋念校挑眉:“谁?”
“秦淮!”
蒋念校眉骨一跳:“不就是和同学一起吃个饭,那秦家长公子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蒋为民掸了掸烟灰:“她喝了酒。”
蒋念校竟然听懂这句话的潜台词了,他问:“不就是喝了一点点,他训斥她了?”
蒋为民讳莫如深的笑了下:“难说。”顿了下,意有所指,“毕竟,那丫头似乎是寄人篱下,不是么?”
蒋为民这么一说,蒋念校竟然忽然就不生气了。
他甚至原谅并同情萧青衣。
一个身世凄惨还毁了容的孤女,在秦淮府邸讨生活可不就是寄人篱下,仰人鼻息?
她不过就是和他们一块吃了个饭,而且大家都是同学,结果她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可见她在秦淮府邸的卑微。
思及此,蒋念校有点不舒坦了。
他盯上的猎物,只能被他欺负;是揉圆了还是搓扁了,全看他心意。
但,别人碰一个汗毛,他都不舒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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