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陵君,有什么话请直说。”严兆祥拧起眉头,扫视那群不速之客,“还有深更半夜,君上带这么多人来我严氏墓园是什么意思!”
凤栖梧握拳掩住嘴唇,看似咳嗽,其实是在明目张胆地偷笑:“严大人你说这话可就有意思了,深更半夜的,您不也是在兴师动众地办大事么?怎么,本君就不能来围观一下?”
他这种不庄重的做派,惹得严兆祥很是恼火:“我是在为亡妻开棺,这种忌讳的事,有什么好围观的?”
“那可不尽然。”栖梧放下手,双手悠闲地背在身后,“您棺也开了,贵夫人却化成了一滩‘水’,等她午夜梦回,问你为何连她的尸骨都保不住,你可怎么向她交代呢?”
严兆祥寻思着,凤栖梧才刚来,站那么远也看不到棺木中的情形啊。
“春陵君是怎么知道的?”他直觉认为凤栖梧就是来挑事的,心下顿时一惊,“原来是你对我夫人棺椁动了手脚!”
凤栖梧依旧站在那,昏黄的灯光掩映下,轻轻弯起嘴角,不知死活地一笑。
严兆祥认定他是默认了,勃然怒喝:“来人!给我把他拿下,明日便送去殿上,请求陛下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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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兰莹候在临近西宫的宫门外面,手里抱着个木盒子,像是一件宝贝,她小心翼翼地拿着它,生怕弄丢一般,不时抬起头焦急地张望。
宫门开了,贵妃宫里的宫女巧容如约而至,兰莹便将盒子交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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