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了吧,我觉得她也就是看起来挺纯的,外表纯洁内心放荡的女人咱们少见了?上大学那会儿的女生个个跟大家闺秀似的,实际上什么样你也不是不知道。”
“就是因为见过的多了,才知道什么是最好,”权郁懒得和权夕多说,“你懂个屁。”
而此时的另一边华可卿和“福斯林”组合聊的正投机。
“你好,我是华可卿。”华可卿向女生伸出手,女生礼貌的握了上去,“我好喜欢你们在公路的高炮广告牌上那幅《按部就班》,我想它是用来讽刺那些无需激发大脑创意的工作。”华可卿仰慕的讲着,“但我万万没想到会是两个人的组合,这个发现让我很兴奋。”当华可卿说话间与男生对视时,“福斯林”里的这个男生则头戴耳机,手中滑着手机屏幕,他好像根本没有在听华可卿说什么,他可能甚至都没发现华可卿的到来。
“我是杨小萱,他是许亦。”“福斯林”二人里的女生开口,而男生自始至终没动过,“希望你能为我们保守这个秘密。”
“我会的。”华可卿答应着,为同行保守秘密,这就像是某种艺术家法则一样,总有一些事情是只有行业内人士才会知道的,“那我就先不打扰二位了。”
华可卿礼貌的打过招呼后便走回了权郁和权夕的身旁。
“怎么样?”权郁问华可卿。
“他们人很好,”华可卿开心的说,“就是那个男生是我见过最安静的人了。”
“他是语言障碍者。”权夕插话道,“他要是和你说话了才吓人呢。”
“原来是这样……”华可卿听权夕说的后偷偷的用眼神观察着许亦,许亦身着的黑色帽衫上染得全是五颜六色的颜料,他头上的鸭舌帽戴的很低,仿佛不想和任何人有过多的交流,华可卿知道,这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外表完全是因为他的语言障碍致使无法出声而已,但他每次看着杨小萱时又变成了毫无防备的眼神,他们二人并没有用手语交流,而是用手机发送信息的形式来聊天。
华可卿正出神时大门被打开,权景文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他身着灰色的棉麻上衣搭配黑色的阔腿裤,这一种乡村复古风格看起来悠闲极了。他冷冽的面孔让人无法揣测他的下一步会做什么,看来权氏兄弟就是继承了他的神秘气质。
“看样子都到齐了。”权景文说着走向镜子墙对面的那堵白墙旁,他一手提着一个颜料桶说,“权郁、权夕,去把所有颜色都拿过来。”
权郁和权夕不敢怠慢的走向角落一人提着两个颜料桶,华可卿和“福斯林”二人也有礼貌的一人提了两桶,所以白墙前面目前有十二桶颜料整齐的摆放着,权景文和权氏兄弟把所有颜料桶的盖子都打开。
“今天首先欢迎新加入的成员。”权景文说着看向权郁,仿佛想要从权郁口中知道什么答案似的。
“华可卿。”权郁因为过于了解父亲,还没等权景文话音落下他便开口了。
“你好,华可卿。”权景文笑眯眯的眼睛看向华可卿,“听说你正在权郁的画廊做展览,希望有机会鉴赏你的画作。”
“倍感荣幸。”华可卿礼貌的回应。
“好,那现在我们就开始上课,”权景文说着从身后端出一个筐放在地上,“咱们的课程主要是为了发掘出天才并进行针对性培养,我的授课方式和别人是完全不同的,所以你们在别处学习的东西在我这里是用不上的,虽然我也承认专业性是基础也是门槛,但我更希望的是你们暂时的摒弃以前那些手法和规则,到我的课堂就请放任自己的天性,把自己想象成刚出生的婴儿,像这面墙一样白的白纸,然后肆意挥发你的脾气,我的课上不会有理论这个东西的,所以你们不需要带纸笔来上课,现在请大家随意选择我面前这个筐里的绘画工具。”
权景文说完,华可卿几人便一拥而上前取筐里的物品,华可卿自以为筐里所谓的工具应该是各种型号的画笔或者刮刀之类的,但她万万没想到筐里竟然是各种不会有人想要的废品。
几条旧毛巾、一些硬纸箱的板、几卷透明胶带和大量的胶皮手套。
虽然华可卿正震惊于不知道这些东西的用处,但鉴于每个人都已经选择完毕,她也匆匆的拿了几样东西。
“这面白墙就是你们几个人共同的画板,现在请用手中的工具开始创作吧。”权景文说着便拍拍手往门口走去,“下课时我会回来。”说完他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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