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为了不挨骂这话你都说的出?”权郁吐槽着权夕。
“难道你不想和客人们做更深入的交流吗?”权夕提高音量,为的就是让华可卿听见这句话。
“没事,我可以晚上找你算账。”权郁坏笑着对权夕说。
“你休想半夜进我房间装鬼吓我啊……”权夕有些担心的说。
“各位,”权郁并没有理权夕而是转过头对另外三个人说,“今天大家都累了,遵照我父亲的要求请各位跟随我前往洗漱区域。”
“权郁,”华可卿走向前说,“我其实回家清理就可以了,我还是先走了。”
“不行的,”权夕插话说,“这是上课的必要流程,如果我俩没完成任务就是对客人招待不周,让老爷子知道了非抽我俩不可。”
“他怎么能知道?”华可卿不解的问,“难不成你们家都是摄像头?”
“你抬头看看。”权郁微笑着说,华可卿四周看了看,发现确实像她说的一样。
“这房子可是好几层,不用摄像头也不行啊。”权夕说。
“好吧。”华可卿为了不耽误“福斯林”二人的时间,她还是答应了。
众人跟随着权郁坐上了电梯,不一会电梯门便打开,在电梯门口出一左一右站着两个佣人,一个女佣一个男佣,他们手臂上都垂挂着一条折叠好的白毛巾,像是早就等在电梯门口就是为了迎接他们似的。女佣在最前面带路,男佣在最后面跟着,走了一会前面的女佣推开了前方的大门,大门里面是富丽堂皇的由金色器具打造的大型盥洗室,左右两边分别有一扇金色的门,女佣把两个女生带到了右侧的门里,男佣则把男生们带到了左侧的门里。
门里面是满墙的古希腊神话壁画,华可卿抬起头看向天花板,她感叹道甚至连天花板也都是精致的神话壁画,她久久的望着壁画出神,直到杨小萱的声音打打断了她的思绪。
“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像你一样震惊,”杨小萱说,“可能比你还要震惊。”
“看来你来过很多次了?”华可卿问。
“嗯,她已经提前把浴缸放好了水,会把你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杨小萱说。
“拿去洗?那我就没有衣服穿了。”华可卿有些担心的说。
“你不要担心,我还没说完呢,”杨小萱笑了笑说,“在你衣服被洗的过程中,他们会带咱们去汗蒸,会拿来新的睡衣给你的。等汗蒸好了你的衣服基本上也就干了,她们会再拿回来的,你放心好了。”
“不得不说,”华可卿赞叹道,“这待遇也太好了。”
“权景文可是咱们国家数一数二的头号先锋人物,他后来所做的都是为了培养新青年艺术家而努力的,单说成就上他的精神已经超越了他头衔的本质,所以能被他选上私教课,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杨小萱说着歪头看着华可卿,“但今天的你着实让我刮目相看,我本以为你是凭着和权氏兄弟认识的关系才混进来了,没想到你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是一个值得挖掘的宝藏。”
“你这评价太高,着实不敢当。”华可卿谦虚的说,她甚至有些受宠若惊,因为“福斯林”对她来说就是大师中的大师,她一直幻想过很多版本的“福斯林”本体,比如会是自我的愤怒的潜行在深夜街头的滑板少年,又会是白天在某个高楼大厦坐在办公室里的画师为了释放压力而发泄似的涂鸦,或者也可以是与之毫无联系的只是寻找刺激似的某个著名最高学府的精算系研究生。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幅幅经典的反战涂鸦会是两个人合作的结果,这又再次的印证了,出乎意料好过于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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