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誉:“今日你醉的不轻,若当真想要这个机会,明日酒醒了再来找我。”说完祁誉就朝驿站的客房走去,原本他是没打算在此投宿的,可没想到竟让他遇上了白骁,既如此,何不好好用用这把利刃呢。
白骁踉跄的追上祁誉,拉住他的衣袖:“我没醉,有什么办法,你快说。”
祁誉抽回袖子,淡道:“想要机会,就先学会听话。”说完头也不回大步离去。
第二日,这支队伍再出发的时候,护卫中便多了一人,正是白骁。
忠叔不解道:“少爷,咱们真的要带上他?”
祁誉点点头,遥望着凌安城的方向,不知在想什么。
“忠叔,从今天起他不是白骁,而且咱们祁家护卫队的一员。”
忠叔不放心道:“少爷,他可是害过咱们啊,难保他以后不会再有什么坏心思,而且要是让人知道咱们带他回去,恐怕会惹出不小的麻烦...”
祁誉淡道:“忠叔放心,我既然敢带他回去,就有把握控制他,而且我相信,他会给咱们一个巨大的惊喜,您别忘了他现在最恨的人是白家的大夫人和白七少...”
忠叔也不知道自家少爷到底跟白骁说了些什么,总之白骁确实很乖顺,换了衣服混在队伍里一路不声不响跟回了祁家,倒也没出什么岔子。
这一日,白家后院发生了一件大事,刘姨娘也就是白飞安和白心蕙的亲生母亲因为在花园冲撞了祁氏,被好一番冷嘲热讽,还罚跪了两个时辰,然后回去就病倒了。
这一病不但惊动了白展霆,甚至可以说是传的府里上上下下人尽皆知。
各房都传出消息说祁氏因为除夕宴上白七少的事恨上了刘姨娘母子三人,故意要整治她。
消息传的有鼻子有眼,说什么刘姨娘跪在雪地里两个时辰不仅双腿失去了知觉,还寒气入体发起了高烧,人都烧糊涂了。
这还不算完,不知又是从谁那传出了祁氏这些年私下的许多黑料:什么任人唯亲、贪墨公中的银钱和各种资源;还有白七少院子里经常有下人莫名其妙的失踪其实都是被白七少给玩弄死了;甚至传说曾经有位颇得白展霆宠爱的云姨娘之死也与祁氏有关,当年云姨娘死的时候还查出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白展霆当时大为伤怀。
诸如此类,多不胜数,这十几年下来的黑料一股脑的爆发了,任凭白展霆平日对祁氏信任有佳,这一次也不可能面对这么多消息无动于衷了。
最后竟然闹得连从不管事的白老爷子都发了话,让三房的宋氏暂时接手家务,竟是夺了祁氏的管家大权。将她限制在风荷院里,直到查明这所有的传闻到底是真是假在做定夺。
往日里风光无限的风荷院一下子沉寂了下来,甚至带着几分冬日的衰败和萧索之气。
祁氏一拳拍在桌子上,修剪整齐的指甲因为用力过猛竟折断了两根,可祁氏现在根不顾不上这点疼了,因为她已经气疯了,恨不得把刘姨娘剥皮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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