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派出的那些西戎兵空手而归,太峰大营的百夫长对此勃然大怒,将那些西戎兵狠狠地处罚,连着两天都起不了身,没有牛羊的补给,加上如今天寒地冻,此地距离西戎国都路途遥远,有着诸多的不便,使得太峰大营的西戎兵更是难以度日,连着十余天没有尝到肉的味道了。
“可恶的未国人,竟把我等逼到如此地步,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这名新晋的百夫长名为妥尔巴,也是一名年轻的将领,但其资质平庸,论及勇猛不及兀图术,论及谋略不及伯俞,可以说是一位四维平庸之人。
但这样一个人虽然没有什么突出的能力,但综合能力也比普通人强,反而这样的人没有短板,更是难以找到突破点来对付他。
再加上他那稳扎稳打的作风,不会像兀图术那样靠着蛮劲乱来。
为了知道张勉他们的底细,妥尔巴命探子前去打探情况,只有知道了对方的底细,才能做好准备,毕竟以如今西戎大营的状况,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如果就这样拖下去一天,那他们就多一天的风险。
探子带着任务,穿着打扮与未国百姓一般无二,悄悄潜伏到上武郡中。
张勉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这是在西戎兵劫掠牛羊那件事失败后,没有任何动静,他很快就猜了出来。
“这都是我玩剩下的了,还想用这招。”张勉冷冷一笑,然后故意布置各种假象,混淆视听,让那几名西戎探子得到假的讯息。
西戎探子躲在上武郡军营的暗处,观察着军营的兵卒,见这里的兵卒稀少,周围的巡逻也很松散,训练场中的兵卒也都懒懒散散,甚至还闹出军粮不够的一幕,这些消息都被探子默默记下。
经过连续几日的观察,探子一开始有些质疑,可是后来张勉故意演出一出苦肉计,才让他们深信不疑。
话说当日,张勉和兀图术两人故作不和,为调拨粮草的问题大吵一架,当时还闹得挺凶,甚至还拔剑相向,引得军中的兵卒上前劝说,费了不少的力才将两人说和,为了表现出真实性,还让兀图术受了皮肉之苦。
等到这场苦肉计演完的当晚,兀图术在屋中叫苦不迭,身上已经变得青一块紫一块,趴在床榻上,哀嚎不已。
“行了,不就是点皮外伤,至于鬼哭狼嚎吗?”张勉将一副跌打药按在他的背上,兀图术当即痛得大叫不已。
“张兄,这哪是一点皮外伤,您就不能下手轻一点吗,我这都快变得内伤了。”
兀图术一想起刚才被张勉用藤条鞭打的情景,现在还有些心有余悸。
“如果不做得真一点,那些人怎么会相信?”
假打和真打有着很大的区别,旁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况且那些探子哪个不是人精,专业刺探二十年,他们有着比常人更加敏锐的洞察力,如果不假戏真做,他们就算闭着眼睛都能察觉出来。
“那也不用下手如此重啊,就我这伤势,怕是只能躺两天了。”
“没事,训练要务交给伯俞兄就行,你就好好躺着吧!”
“……”
兀图术这样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都被张勉打得起不了身,可想而知其伤势是有多重。
“我演得还不错吧?”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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