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后,这件事传至重医大校长与解剖老师的耳朵里,两人当面商议,做了一道匾额亲自送到阴京蕊私人医院并亲自挂在墙上。
随后校长给市卫生局打了个电话,老校长声色俱厉地说,现在南坪镇上的阴京蕊私人医院已经成为我们重医大的附属医院,是局管厅还是厅管局,你们应该清楚。
解剖老师是最看重阴京蕊的,他叮嘱了很多后,陪同老校长走了,留下了那块‘重医附属南坪院区‘的匾额。
说来也真灵,从这以后再也没人来找阴京蕊的麻烦。骆梅真的加盟了他的这所医院。
阴京蕊看病开处方,她取药打针吊水,两人把所学知识全都运用了起来。
骆梅就像出笼的小鸟,活蹦乱跳,无拘无束。
随着10月1日的来临,阴京蕊的心情越来越不能自抑,他开始坐卧不安。
琳姐太狠心了,这么长时间,这么近,却不来看望自己,难道真的就这样结束吗?
经过一段时间的考虑,他决定去见子琳。
“我等你回来,”骆梅好像送别郎君一样庄重。
“孩子,大伯知道你心中的苦,大伯也不知该怎样说,见了琳儿不要争吵,把话说清楚。大伯不希望你们两个都伤心,在大伯的心中,你们两个都重要,”蔡大伯语重心长的说。
阴京蕊走后,骆梅问蔡大伯:“大伯,你希望他们俩在一起吗?”
“我不像他们想的那么多,我是过来人,只要两人在一起,开心就行。”
阴京蕊反复恳求校警开门才得以进入学校。
走到子琳姐的卧室时,从窗户中可以看到她正低头沉思着什么。他推门进去,轻声地说:“琳姐。”
子琳站起,亲切而又伤感的让他坐下:“你的事姐都知道了,你怪姐吗?”
“不怪。”
“那恨?”
“不恨。”
“那……”
“我爱,我在深深地爱着你,”他抓住她的手。
子琳迅速挣脱了他的手:“不要这样,姐快成为别人的人了,要尊重自己。”
“我不管,”他一把搂住她。
子琳显得很紧张,朝外面瞅了一眼。
“琳姐,我爱你,这段时间天天想你,我们结婚吧!”
他避开那发丝触及了子琳薄薄的嘴唇。
“不能这样,”子琳用尽全力挣开他的拥抱,胸脯不时的起伏:“你,你不能这样。”
“琳姐,我不懂诶,明明你喜欢我,却为何老是躲着我?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走进别人设置的婚姻殿堂,而不考虑自己的感受。作为一位有知识的人,你为何总是摆脱不了世俗的羁绊呀?年龄,地位,金钱,学识都不是借口,最重要的是相信自己,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我们为什么要生活在别人的眼光中呢?选择自己的路,没有错,琳姐,你醒醒吧,我要娶你,真的,我已到了不能没有你的地步。你是我生命中的那一半,没有你在我身边很难想象今后会成为什么样子。”
“姐不是没考虑,可是我们毕竟生活在这样一个大环境中啊。”
“琳姐,你可忘记以前的两次打赌?当时我都是为了让你出嫁,而我那时就已经下定了决心,你嫁人,而我娶的人就是你。如果你要嫁别人,那我娶谁去?要我成光棍吗?”他无限伤感地说。
“天下的好女孩多的是,何况骆梅在你身边,她是位好女孩呀!”
“你不会明白的,认定了一朵百合花,其他的花开的再美丽都黯淡无光。我对你的爱恋不是一朝一夕,已经很多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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