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墨上前跪下:“民女没有偷过!”
“大人,莫要听信她的一面之词,她的狡猾您早已领略过了,大人,就是她偷走了我的发簪,那是民女外祖母所赠,意义非凡,求大人为民女做主!”
司录参军表情复杂的看着张晓墨:“怎么又是你!”
谁说不是呢,how old are you?!
司录参军拍了下惊堂木,问冯秀儿道:“冯姑娘,你且仔细说来,因何一口咬定,你的发簪就是被张姑娘偷走,可有人证、物证?”
冯秀儿磕了个头,说道:“前日夜间,民女与周大哥以及张姑娘在周大家家里喝酒吃饭,庆祝张姑娘洗脱嫌疑,期间,张姑娘不断追问民女的发簪来自哪里,又面露喜爱之色,想要试戴把玩一番,皆被民女拒绝。
哪知道,第二日一早,民女的发簪就不见了,一同不见的,还有这位张姑娘。敢问大人,若不是做贼心虚,偷走了民女的发簪,这位张姑娘怎会匆匆离去,不告而别?”
“你可将家中各处寻找清楚,有无遗漏?”
“民女视簪子如生命,又岂能不仔细寻找清楚,民女也不想冤枉好人,可家中各处皆已寻找清楚,全都没有,大人,民女请求大人准许搜寻张姑娘身上、住处,一定是她偷了藏起来了。”
“张晓墨,你有何辩说?”
“民女没有偷过东西,没有去过冯秀儿的家里,民女的确喜欢那簪子,不过大人,民女是女子,喜爱好看的簪子何罪之有?”
“既然你没有偷东西,若本官判堂上搜身,你可有怨言?”
“有,大人。”
司录参军的表情僵硬,刚刚的话是白说了。
“堂上搜身是对民女人格的侮辱,但不搜又惹冯姑娘怀疑,小墨请求大人先搜寻冯秀儿的住处,若是找到,那便不是小墨所偷,若是找不到,再当众对小墨搜身,小墨绝无二话!”
“好一个伶牙俐齿!”冯秀儿冷喝一声,“你含血喷人,大人,请不要听信她的狡辩,若是她有同伙,趁机逃脱,大人可再如何将她缉拿归案?”
司录参军一寻思,是这么回事,还是稳妥点好:“来呀,给张姑娘上锁链,准许拿衣物遮挡。”
这冯秀儿带路,一众人浩浩荡荡就去了她的家。
路过周晟安门口时,张晓墨看到他房门紧闭,像是没有回来过一样。
她在心中叹息一声,不忍再望去。
冯秀儿家门大开,一众人才进门,就看到院子里两个男人面对面站着,中间隔着三丈远的距离。
张晓墨只觉得气氛有些诡异,聒噪的衙役们突然噤声,他抬头一看,石闲人抱着胳膊看着对面的周晟安,周晟安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什么。
冯秀儿忙走上前,拉着周晟安道:“周大哥,你怎么不在房里歇着?”
周晟安伸手拍了拍冯秀儿的手,像是在安慰她:“我帮你找簪子!”
“周大哥,你到这种时候还相信她是无辜的?”
周晟安头也没抬,也没有说话。
司录参军大人大手一挥:“你们四处搜寻一下,看簪子是否掉在了哪里。”
七八位捕快和衙役纷纷上前四处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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